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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奴和平民有名无姓，重名太多，只能靠绰号加以区分。
“啥！”歪脖格温瞪大眼睛，脖子都直了一些，“大小便不收了？怎么就不收了，不收了我把屎尿卖给谁去！”
然而不等瘸腿莱斯继续反驳，便听到远处传来一声爆裂的吼声：“偷你妈的头，你们老婆哪个不偷汉子，一个个闲得蛋疼，赶紧回家检查自家婆娘的裤裆去！”
“我不买！”
歪脖格温也美滋滋的跟在丈夫身后，祈祷道：“巨龙注视，保佑领主老爷天天骑龙。另外，最好巨龙您再吐一口痰，烧死那个小婬妇，整天在庄园里扭来扭去，勾搭男人！”
“赶紧吃吧，没见过你这么懦的男人！”歪脖格温翻着白眼。
“不是一个样吗。”
“我一刻不来，你就在背后被人笑话！”来人正是瘸腿莱斯的老婆，五短身材还歪着脖子的中年妇人，她叫格温，因为脖子歪所以都叫她歪脖格温。
“不知道！”瘸腿莱斯心里憋着气，“反正你记住就是了，大小便都要沤肥……我听卫生官大人说了，今年什么对照试验，证明沤肥的效果，以后就不收大小便，让咱们自己在家沤肥了。”
有心辩驳，歪脖格温却岔开了话题：“你还没说这尿肥、粪肥怎么就不烧庄稼呢。”
“屎尿自家留着沤肥。”
“沤啥肥，沤肥能卖铜板吗，真是天杀的小婬妇，地窟里面跑出来的小骚货！大公家的巨龙啊，你怎么不睁眼看看，一口痰把这个小婬妇给烧死呢！”
甚至这些农奴，人身所有权也同样握在领主手中。
至于为何今晚非要在这里扎营，是因为刚才猎杀的五只雪鬼，让他尝到了甜头。
瘸腿莱斯点头道：“屯长说，这是文书官大人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了！而且哦屯长还说，领主老爷明年不多收地租呢，这多收的粮食，都是咱们自己留着呢！”
“又不多结点麦子！”
然后使劲的伸着脑袋，打量自家耕种的这片小麦田。从这道田埂开始算起，到一百五十米外的另一道田埂。将近五十亩的小麦，全都是她家里的农田。
“大人，这里会不会太危险了？”查尔斯提醒道。
这一番话立刻把歪脖格温听得一愣一愣：“那啥，拉出来的屎尿屁，也能酿酒？”
……
“那咋以前拉屎拉尿，会把秧秧烧死了？”
“那个小骚货，她咋滴说？”
当然，只是分配给她一家人种的田，所有权在领主罗素手中。
“你小声点，被听到了要挨鞭子！”瘸腿莱斯一把捂住了老婆的嘴，“再说了，自家留着沤肥不也挺好，自家不沤肥的话，以后就得从堆肥场、化粪池买粪肥、尿肥了！”
或许这附近，还有不少雪鬼残存，正好带着小梦龙将它们一网打尽。
“大人，那我也陪在这里扎营吧。”凯瑟琳主动说道，“地窟我熟悉，有什么动静也能提前警醒。”
罗素点头：“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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