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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秦某人说完额外要求，
西游不禁发出失态低呼：“什么？！你要我们当托？”
甭管怎么讲，704局都是根正苗红的官方机构，
岂能像网红店、小微企业那般参与虚假宣传，
不行、绝对不行。
他连连摇头，表示可否换个条件，
这若是被人曝光出来，704局颜面何存？
指不定被其他国家媒体，
以各种新闻学手法抹黑宣扬，从而影响国际声誉。
“别急着拒绝嘛，万事皆可商量。”
秦诺摇晃二郎腿，随意道：“找些不起眼文职人员，提前签订保密协议什么不就OK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做点小生意不容易啊，任何节约成本地方我都得考虑进去。
尤其看到别人赚钱，比我自己赚钱还难受。”
西游看过门口张贴的大幅宣传彩页，明白对方指得是什么，
抽奖活动暗箱操作算不得行业机密，许多地方都在用。
不过我瞧列出奖池，没多少高价值物品啊，
合着这点蝇头小利都不肯让顾客赚？
作为704局高层领导，
几万、十几万游戏币在西游眼里，确实称不上多高成本，
帝都训练基地的日常维护花销，就不止这些，
平日出勤、巡逻、研发等等，更是笔天文数字。
这亦是为何，
秦诺开店月余，生意整得有模有样，
704局却一直没多大兴趣搭理缘由。
每天几百游戏币流水太少了，能引起人家关注才怪。
类似人口统计，
你觉得自己是有血有肉、灵魂独立个体，全世界别无二家，
但在高层眼中不过是Excel表格里数字，多敲一下少敲一下区别。
套用MOBA游戏术语，
打工人是小兵，上层架构是英雄，
区别在于前者出门没权限、技能、天赋和500金币，
且伴随版本变化，这些差距会越来越大，
待发展至一定地步，英雄清兵将非常的快。
不信？
纸黄金了解一下。
当然咯，
不排除中途小兵变异，逆袭英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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