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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是也奇怪。
姚姚那个丫头，怎么今天没来上课？
既然这里没有找到方木，那应该还在书府里待着吧。
于是青鬼重新折返回到了内院。
又多等待了一会儿，夜幕彻底降临。
方木终于从书府中走了出来。
青鬼见状微喜，身形一闪来到了他身边，满是赞叹：“不错啊，竟然能进入书府这么长时间，看来老许很欣赏你呀。就连我平时找他喝酒，他也只肯放下书半个时辰而已。”
“许老师？没有啊，我没见到他。”方木摇头。
“没见到，那你进入这么久在干什么？”
“和姚老师聊天，讨论关于法相的理论知识。”
“理论知识？”青鬼气急：“你平时上课不是就是学这些，好不容易进入书府了还是学这些，那不是白进去了。”
方木不解：“那教习你让我进入书府学什么？”
“当然是让老许指导你修炼了。”
“这不就是相当于在指导我修炼了吗？”
“能一样吗！”青鬼脸色一黑：“这能一样吗。”
方木一脸无辜：“或许以后会有机会吧。”
青鬼也不好多说什么打击方木自信，于是带着他离开了内院，回到了外院。
方木问道：“青鬼教习，【万物笔】这个法相您了解吗？”
“你知道【万物笔】？”青鬼惊讶：“看来姚姚那个丫头对你很信任啊，连这个都愿意和你说。”
方木不置可否。
青鬼教习则随口解释道：“【万物笔】的神图确实存在于天青学院，这种法相很稀少，但是威力却不太行。加上这类法相，对聚相师的资质要求很高，所以哪怕神图等阶很高，也极少有人愿意凝聚这种法相。”
方木闻言默默点头。
确实啊。
【万物笔】的力量局限性太大了一些。
很难发挥出应有的威力。
“不过听闻，很多天相师曾经对【万物笔】神图表达了认可赞许的态度，认为这是非常顶尖的法相，只是太难挖掘出其中奥妙了。”
青鬼说道：“当然了，那么多天相师，也没见有人第二法相选择【万物笔】，可见只是客气几句罢了。”
天相师，则是已经修炼到神法境的强大聚相师。
法相真正大成，拥有毁天灭地的威能。
这种层次的聚相师，已经可以凝聚出第二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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