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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心情跑过来问这种废话。
程昶霆笑笑，“也不能总是工作吧？我的员工都有假期，我这个当老板的还不能休息休息了？”
陆雨信呵呵两声。
陆雨宁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关了跑步机，对陆雨信道，“大哥，我晨练完了，先回去洗漱吃早饭……”
不等陆雨信回答，程昶霆就已经开口道，“别啊，妹妹，我和你大哥还得练一下呢，你就不想看看？”
陆雨宁：……
那有什么好看的？看着他们两个打架？
陆雨信看出来了，这同学今天就是为了妹妹来的。
他倒也没怀疑程昶霆是看上自家妹妹了——再怎么说妹妹也才十一岁，对方不至于这么混蛋。
大概就是有哪里让他觉得好奇的，所以这才跑过来非要跟自己妹妹套近乎。
陆雨信笑着道，“你先上去洗漱吧，要是饿了，就让酒店将早餐送过来，一会我们练手的时候你在一旁看看也好。”
陆雨宁：……
“你们这么大了还要找人当裁判吗？”
陆雨信和程昶霆：……
瞬间就没了心情练手了，总感觉妹妹的意思是他们怎么能这么幼稚。
程昶霆难得有些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尖，讪笑道，“太久没见了，总想找点事儿……”
陆雨宁恍然，简而言之就是皮痒了呗。
啧啧，真是不懂这种男生之间的友谊。
算了，也不算什么，“我跟爸妈说一声吧，省得他们担心。”
陆雨信点点头，陆雨宁便转身走了，等她走远，陆雨信才斜了一眼程昶霆，“说吧，我妹哪里招你了？”
程昶霆笑笑道，“就是想看看跟我一样聪明的女孩是什么样的。”
陆雨信：……
过去也没见他这么好奇啊，“以前你不也见到过？”
程昶霆笑着点头，“是啊，是见过啊，但咱妹不一样。”
陆雨信没好气，“那是我妹妹，什么时候是你妹妹了？”
“我们之间还论这个？你是我兄弟，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
“……你自己没有妹妹吗？我记得她也有八岁了吧？”
“嗐，那不一样，我家妹妹就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跟咱妹不一样。”
陆雨信：……
“怎么不一样？”
“你说啊，她既然那么聪明，为什么还选择跟你们回去呢？”
程昶霆眨了眨眼，“之前她可不知道你们是住我这里，也不知道你认识我。”
要是她早就知道了，那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提，也不可能刚才这么平静地面对他。
最起码是要拉拉关系什么的吧？
结果呢？
所以他真是越发对这个小妹妹感到好奇了。
她到底是聪明呢？还是聪明呢？
陆雨信明白了，“在你看来，聪明人就应该是以自身利益作为最大的考量？”
程昶霆笑，“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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