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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因为爱他，她的银行卡密码，还有很多社交平台账号的密码，不是战北寒的生日，就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估计刚才门口传来的声音，就是他在试着输密码。
五年的婚姻生活，他这人是软硬不吃，她这会儿就算生气也没用。
南乔做了个深呼吸，赶紧道：“你有什么话就说。”
战北寒脚步一顿，斜睨了南乔一眼，没听见似的走到沙发旁边，手里的西服随意往沙发靠背上一搭。
南乔亲眼看着他就像这房子的主人一样，坐下后双腿重叠，领导似的手搭在膝盖上。
南乔叹息一声，放下手里的擀面杖，调整呼吸，打算跟他心平气和谈一谈。
“战总，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
只要您这边方便，我随时配合您去民政局就行。”
战北寒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偏头一双深邃的眸子打量着南乔。
“南乔，奶奶已经知道了，她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
那份离婚协议书，不算。
毕竟，咱们的婚姻跟奶奶的健康没法比。”
南乔面上有些为难，甚至有些诧异。
她深吸一口气，柔声道：“战总，我知道这五年，对你我来说都是折磨。
当年事情的真相，其实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我知道林婉儿回来了，我愿意退出。
说起来，我才是破坏你们俩感情的那个人。
我明天就去跟奶奶说，她会理解你的。”
战北寒搭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脸上，一丝伪装都看不出来了？
难不成，她早就在盼着自己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