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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一进去，战北寒就道：“联系法务部，让他们去跟南乔沟通打印机赔偿的事儿。”
沈岩：……
这怎么还让法务部去联系？
战总这样只会将人越推越远的。
战北寒看沈岩站着不动，吼道：“站着不动，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这个月奖金没了。”
沈岩心里咯噔一声，奖金说没就没了？
他一时心里叫苦连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心惊胆颤从战北寒办公室出来，一旁的两个员工小声道：“沈秘书，咱们老大到底是怎么了？
他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沈岩头疼，说道：“你们问我，我问谁？
我这个月奖金都没了。”
沈岩叹息一声，这才往自己办公室走。
他一进办公室，沈岩先给南乔打了电话。
但不巧的是，南乔没给面儿，直接挂断拒接。
这会儿，她已经开始在做好的泥板上勾线临摹了。
壁画里面，临摹算是简单的，照着甲方给的图纸画出来上色就行，除了作画步骤麻烦一点，用的矿物颜料多一点，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
南乔拿着勾线笔，站在画板前，从上往下开始细心勾线。
这图比较淡，勾线时手不能抖动，一条线要一气呵成画完，这样画出来的画，线条粗细匀称，后期方便沥粉堆金。
南乔一口气描完，已经是两小时后了。
战北寒风风火火给策划部开完会，又喊了法务部来自己办公室打算说打印机赔偿的事情时，老太太陈文君的电话打了过来。
法务部的人以为批评晚来几分钟，心里暗暗松一口气。
这会儿，几双眼睛齐刷刷看着战北寒手边嗡嗡作响的手机。
战北寒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奶奶。”
对面的陈文君使劲儿咳了两声道：“晚上带乔乔宝贝回家里来吃饭。”
战北寒道：“奶奶，我晚上有事儿。”
“那你别回来了，我让小江去接乔乔宝贝。”
战北寒捏了捏眉心骨，他还没说话，陈文君又道：“我要你这个孙子干什么？
你以后都别回来了，我只要我的乔乔宝贝。
我身体不好，你也不心疼心疼我这个半条腿都踏进棺材的人。
咳咳咳……”
电话里，陈文君咳嗽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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