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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为什么要杀我妹妹。”
李长生已经失去了耐心，掐着白学义的脖子重了一些。
白学义眉头微皱，转而冷笑起来。
“老夫是紫悦宗长老，你若是敢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呵呵，你不是不怕死吗。”
“我是不怕死，栽你手里，老夫认了，只是可惜，你一辈子也别想知道你妹妹谁杀得了。”
此话一出，李长生神色一惊。
“我妹妹不是你杀的？”
“是不是我杀的，重要吗？老夫的孙女都死在了我手上，你妹妹的死也一并算老夫头上罢了。”
本以为凶手就是白学义一人所为，李长生只是想知道动机，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凶手。
这让李长生脑子有点混乱了。
“我妹妹就是死在你手里的对不对？”
“你说是就是吧。”
白学义笑了，看着李长生那求知不得的模样笑了。
“只要你说出凶手是谁，我可以不杀你。”
“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李长生看白学义想要一人抗下所有罪责的模样，看来这白学义也不过是背后之人的棋子罢了。
一个能指挥的动紫悦宗长老的凶手，难道是紫悦宗的强者。
大乘期长老？
这是极有可能的，紫悦宗内大乘期强者应该不少，而白学义不过才合体期，自然要听从大乘期强者的命令。
但是，说不通啊。
一个大乘期强者的凶手，距离青山宗太远了，跟李如意也扯不上关系啊，何必呢？
或者是真灵级？
不可能的，紫悦宗三个真灵级强者，他都认识，只是几千年没有见过了而已。
他对那三个真灵级美人了解一些，她们可不是这样的人。
“如果我说，你找的那个凶手是真灵级，你会怎样？”
白学义顿了顿，忽然冷笑着说道。
此话一出，李长生惊愕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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