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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局长！”众人纷纷说道。
于是，第二天一早，林牧便带着李学斌和白淼来到小北村。
由于这个涵洞位置偏僻，想走到这里要么就得穿过小北村。
要么就得翻过涵洞后面的高山。
拖着尸体翻山，显然是不现实的。
要真有那个功夫，把尸体往山上的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一扔，反而更不容易被发现。
所以，一行人便沿着发现尸体的涵洞，一直往小北村的主路方向走。
终于，他们在村子里，发现一家小商店的门口有一处监控探头。
三人走了进去，商店的老板是个躺在摇椅里，摇着蒲扇听广播的老大爷。
大爷见走进来三个小伙子，便问道“你要买点什么啊？”
林牧上前，亮出自己的证件，说道“大爷，我们是市局重案组的。
想和你了解一下，近一个月你有没发现什么人，拖着个行李箱往山上走啊。”
大爷一听是市里警察局的，立刻来了精神，扇子也扔到一边，收音机也关上了。
直接从摇椅里坐了起来，说道“警察同志，你们真是公安局的？
我们村上面的涵洞里，确实发现了尸体是吧？
那到底是女的有外遇，被老公发现杀了泄愤。
还是男的有外遇，被女的发现，然后男的杀了女的灭口。
这昨天一天，村里传的各个版本都有。
你快给我一个准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牧听完，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三条黑线。
自己好像不是过来调查取证的，而是来给村里八卦的大爷大妈们答疑解惑的。
看来，想从他们口中得到线索，是不太可能了。
再继续问下去，大爷大妈们指不定给你编出什么故事。
于是，林牧指了一下外面的监控摄像头，说道“大爷，我能调取一下这个监控录像吗？”
大爷的目光，随着林牧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说道“那个东西啊，我可不会用，那都是我儿子整的。
你们要调就自己动手弄吧。
不过警察同志，涵洞内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牧没搭理大爷的问话，只是示意李学斌上去拷贝视频。
自己则打着哈哈，说道“大爷，案件还在调查阶段，我们不能向您透露太多的案件相关信息。”
当三人离开小商店的时候，白淼实在忍不住了，直接笑了出来，说道“头儿，我敢保证，今晚的大爷，一定是全村最靓的仔。
不用半个小时，你来过他店里的事，就会广为人知。”
林牧则斜睨了他一眼，说道“你信不信，如果三天之内，我们不能破了这个案子。
那咱们就会成为，整个小北村茶余饭后的攻击目标。
到时候不光咱们市局、省厅甚至整个公安部，都会成为他们口诛笔伐的对象。
所以白法医，咱们现在能回去看视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