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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领导气质？”
“当然，您这么年轻有为，就带领整个云启走到今天，真的很优秀。”
“优秀？”
江逸扶了扶眼镜框架，眼神里透着一丝丝威严。
“唐律师！我想问，您和所有的客户说话，嘴都这么甜吗？”
本是为了缓和气氛，却被理解成了阿谀奉承。
不过承认，确实带有彩虹屁的成分。
这是拍到老虎尾巴了？
唐宁突然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
她不该这么活跃的。
这和她日益建立起来的专业大律师形象，严重不符。
至少，在他面前，不能表现得这么......兴奋。
准确的说，不是兴奋，而是和曾经暗恋的对象说话，难免会激动些。
一激动，话就多了。
“对不起江总，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只是为了活跃气氛。”
空气瞬间凝固。
他注视着她。
她像是只被训了的小白兔，看上去让人怜惜。
像是......三年前的自己......
太文静，太内向，不爱说话。
这也是她一直想要改变的状态。
她用拇指指甲掐了掐自己的手背，意识到工作的时候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又一次，强制将自己拉回理智。
理智告诉她，她是来工作的。
“江总，工作上的细节刚刚会议里都有提到，我们到时候会对对方的公司先做一个背景调查和评估，避免在收购的时候出现的意外，然后会......”
“好的，那就按照你们的想法来。”
唐宁还未说完，江逸不知怎地就迁就起来。
和刚刚清冷的他，有点不一样。
他该不会以为，她的业务能力，差吧？
为了打消他对她业务能力上的质疑，她再次重申了一遍：“江总，请您放心，我们会以最专业的态度帮助贵公司的。”
“好！交给你们团队，我很放心！”
一个“好”字，完美结束办公室里的谈话。
突如其来的大转变，让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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