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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寻看见夏宁的脸冷漠得像岛国电影里的电车乘客，有些尴尬地挠头。
“你说的鱼缸是这里的鱼缸？”
夏宁淡淡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提鱼的事情，反而问道。
“程姐刚才给我发了一些助理招聘的要求给我，说把握不住秦总的心思。”
“让我这个小助理参谋参谋。”
她盯着秦寻的眼睛。
“我看了半天，觉得你就是想要招一个KTV公主，或者说，你想要用公司的钱包养一个二奶。”
秦寻一愣。
这个程婉！
真的是，一天到晚揣测领导的意思。
这有意思吗？
他想要招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助理，只不过是因为最近摸鱼值涨得太慢。
想到之前和宋映在一起时，那摸鱼值飞涨。
猜测是宋映活泼好动的性格，适合在外面玩，加速了摸鱼值的飞涨。
就想要招一个替代品放在身边。
秦寻叹了口气，看着夏宁，认真解释道。
“小夏，跟我相处这么久，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这个人的工作效率，和心情直接挂钩的。”
“摸鱼越多，我心情越好，心情越好，效率越高，效率越高，工作就完成得越多。”
他提高了声调。
“所以，摸鱼越多，工作越多！”
夏宁看着秦寻，想了想，他似乎确实是这样的。
“所以，你要招一小助理，其实不是要她辅助你工作，而只是照顾你的心情？”
秦寻点点头。
“是的！”
夏宁沉默了片刻，问道。
“我在你身边，你心情不好？”
秦寻想了想，摇了摇头。
“也不是，就一般。”
见夏宁微微眯眼。
他赶紧反问道。
“你会跳钢管舞，给我解压吗？”
夏宁一怔，摇摇头。
“不会！”
秦寻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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