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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幼林看看顾见贤又看看姜自韵，突然想到了一个新近发生的趣事来打破此时的尴尬。
“你们听说了没？中文系新来了一个老师，据说特别帅，他带的课场场爆满，都是女生。”
成幼林的话音落了五秒钟之后，回答她的还是沉默。
卫启明看看姜自韵又看看顾见贤，只见两人依然盯着面前的咖啡，忍不住又跟成幼林对视一眼。
“哈哈！”卫启明突然笑起来，“你说的跟演唱会似的。”
“可不就是演唱会吗？你没看学校的帖子吗？现在热门都在说要是这个老师上学期来，咱们学校的宣传视频拍他就行了，招生率肯定创新高……”
“他们说的是陆怀周。”
顾见贤突然抬起头对着姜自韵说道。
距离上次在实验室分开，顾见贤已经半个月没跟她说过话了。
他们不再一起上课吃饭泡图书馆，碰到不点名的实验课，顾见贤干脆直接不来了。
姜自韵的情绪显然因为顾见贤的话出现波动，她抬头看着对方，发现他正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
“你怎么认识陆怀周？”
还好，消息虽然震惊，但姜自韵的逻辑还在。
“二哥…就是陆怀周，他是我哥的朋友。”卫启明出言解释道。
姜自韵这才想起来，卫启明的哥哥，也就是卫远征，跟陆怀周是大学同学。
成幼林疑惑地看着姜自韵，“自韵，你也认识那个老师？”
卫启明又开始抢答，“二哥教过自韵，是她的语文老师。”
“那他怎么又来南大了？”
“负责【辞书编纂】的教授出国访问了，他走之前跟学校推荐的。”
“【辞书编纂】是门课程吗？属于哪个专业啊？我怎么没听过。”
“好像是应用语言学专业，挺小众的，也不怎么占学分。”
“难怪……听说这个老师才二十五六岁，我还在想这么年轻怎么来教大学生了。”
“帮帮忙而已，”卫启明压低了声音继续说，“他家要在这里开分公司，教不了多久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忘了旁边还坐着两个灯泡。
“还没吃午饭呢，先去吃饭吧。”
卫启明首先意识到了灯泡的存在，悄悄推了推成幼林的胳膊，成幼林站起来拉着姜自韵胳膊出了门。
“走吧。”
卫启明拍拍顾见贤的肩膀，他早就发现他和姜自韵之间不对劲，只是顾见贤没说，他也就没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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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货大楼。
成幼林跟姜自韵走在前面，逛完衣服又去逛护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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