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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吻，既是答案，也是约定。
负责任就负责任，他本来就觉得跟她一起生活也不错。
他没有交往过女人，不知道爱的感觉，可是他想要每天起床看到她，跟她一起上学放学，跟她像家人一样一起生活。
什么学生、晚辈，她已经成年了，她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像他也要为刚才的行为负责一样。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那就顺其自然吧，对他而言，这本就不是值得烦恼的事情。
看着怀里的姜自韵，陆怀周的眼眸沉了又沉，这个丫头的身体和声音就像罂粟一样让人销魂蚀骨，碰过一次就无法自拔，他突然又有了反应，不顾她惊声讨饶，再一次拉着她共赴云霄。
…………
“你跟我去长白山吧。”
这次换姜自韵趴在了陆怀周的身上，她实在太累了，本来昨晚就没睡，下午也只补了五个小时的觉，这个男人居然不顾她初尝禁果，一次比一次要得狠。
长白山？
正感受着残存快感的陆怀周，突然警铃大作。
“你…到底是谁？”
“我叫乔颦，我妈妈姓乔，她喜欢林黛玉，你可以叫我颦颦。”
姜自韵进组之后便改了名字，“颦颦”便是林黛玉的小字。
“你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陆怀周再次把姜自韵压到身下，目光锁定她的脸，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
姜自韵抬起手抚摸着陆怀周的脸，眼神温柔。
“潘懿【杀不死】我的，乔颦只是另一个身份，我没有人格分裂，我骗了你…你会怪我吗？”
陆怀周显然无法消化这些信息，但是他知道，姜自韵现在说的才是实话。
“你愿意跟我去长白山吗？我们一起生活在那里，六年就好，好不好？你跟我去了，我就把什么都告诉你。”
“你可以不去吗？”
陆怀周不答反问。
姜自韵摇摇头。
“你有父母，有朋友，有我，你舍得吗？”
“机会难得。”
姜自韵思考了一会儿，这是唯一的也是真正的理由。
“我考虑一下。”
陆怀周摸着姜自韵的脸，他确实需要时间考虑，但不是考虑要不要去长白山，而是把姜自韵这个人好好复盘一下。
她的人生轨迹并没有特殊的分支，可以说是赵铭一路看着长大的。
他问过赵铭关于姜自韵成长过程中的事情，她天性散漫，但实在聪慧，除了上学就是在家，没有加入过任何兴趣班或者辅导班，甚至朋友也就两个。
她的成长轨迹跟身边的同学别无二致，她没有患病的契机，除了离开辛市来到南大这两年。
他也曾找老师和导员问过关于姜自韵在南大的情况，除了痴迷于研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即使她不是人格分裂，可是她为什么说自己28岁？到底真的有未知的力量存在，还是她患了别的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