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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坏话。
慕容景酝酿了会儿，终于厚着脸皮出声：“你当初见本王第一眼，是什么感觉。”
“当初？哪个当初？”
苏墨晚眨了眨眼，“是进府来的第一眼呢，还是悬崖边上看你被暗算围攻的那一眼？”
“自然是救本王的时候。”
“喔，我想想啊。”
慕容景看着她，神色专注，莫名像个等待糖果的孩童。
苏墨晚当然知道他想听哪种话，男人嘛，都一样。
“要说实话吗？”
慕容景眼里的期待骤然下去了两分，“当然。”
“特别狼狈。”
“……”
“不过，鹤立鸡群的气场十足，一眼就看见你了，后来凑近了看，更俊了。”
这还差不多。
慕容景唇角刚要扬起，就听她道：“哎，你不会以为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吧？”
“第一次那么近正眼看本王。”慕容景当然不会以为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
苏墨晚笑着笑着觉得不太好意思，干脆捂着嘴，“其实我早就留意到你的美色了，只是以前年纪小，不喜欢你这种高冷款的。”
“喜欢楚王那种的？还是上官清其那种？”慕容景眉头动了动，带了两分威胁。
“都不是，喜欢我哥那种的！又漂亮又有趣，还是文武状元！有我哥做参考，我哪儿能轻易喜欢谁。”
慕容景道：“本王也不是文武状元。”
啧啧，听听这酸溜溜的语气。
苏墨晚放下墨条，直接拿脏手去勾他下巴，“但是你比我哥好看啊，而且会忍让，特别能忍，这简直太男人了！”
“嗯，本王是比苏墨白男人。”
这评价让慕容景十分受用，心情一好，就特别想下厨。
“时候不早，陪本王去厨房看看，今晚给你做本王的拿手菜。”
苏墨晚被拉着起身。
“拿手菜？又要做鸡啊……”
慕容景听出了一丝嫌弃，“不想吃鸡？那鸭如何？”
“做鸭……也不太好。” 他似乎也不会做别的，苏墨晚暗暗叹息，“算了，还是吃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