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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兰科摇摇头，“爷爷，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来这儿，就是不想要再一个人兜兜转转了。我就想知道一件事情：我能不能见到成煌？”
“有的时候，装傻充楞才是最好的啊……”云间望叹了一口气，“你啊，就是太较真。很多时候，人生是不能够太较真的。这人，还活着，可你是见不到了。”
“为什么？！”云兰科握紧了自己的手，“为什么人还活着，你们却不让我看见？研究院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闭嘴！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
云间望忽然厉声说道，“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你在窥视国家的机密！”
“爷爷，就连你，也和那些人渣狼狈为奸了吗……”云兰科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你忘了明道的惨剧了吗……”
“兰科……”云间望忽然如鲠在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明道他……”
“爷爷，告辞。”
云兰科忽然之间打断了自己爷爷的话，并且站了起来，大踏步离开了这间办公室。云间望看着自己的搪瓷杯，那里面，茶叶正起起伏伏漂着。
人，是不是也像这茶一样，命运总是漂泊不定？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叫自己的后代踏入深渊啊。云兰科，别怪爷爷，你还是再停职一段时间吧……
至于某些碰到了底线的人……
云间望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然后拿起了自己手边的老式电话机，用内线给另一位老者打了一个电话。
“喂？”
“是我，云间望。”
“哦，原来是你啊。怎么，打电话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管管自己手底下的人，别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
“……什么意思？”
“怎么，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手底下那个叫做齐巧恩的疯子，别再让我知道他打我部下的主意。在他的实验还没有真正完善之前，别想要走我手底下的任何一个人！”
“……怎么，他惹到你了？不过一个眼睛有点高的小孩子，至于这么生气吗？”
“其他的我不管，反正我不想再在部队里面见到这样的事情！我手底下的人，和你们研究所里面的人一样，都是为国为民的存在，没有无故牺牲耳朵道理！”
“……知道了，我回头教训一下他吧。”
云间望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然后略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该怎么办啊……这混乱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