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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雾栖一手拉着一把头发，拖着她们往楼下走，十班门口的众人咽了咽口水。
雾薄铭和景致上来就是看见面无表情如修罗一般的女生拖着景慕倾和林姝羽不作停留的往楼下去。
这一刻的她仿佛被开启了杀戮的开关，没有血肉、亲情可言。
“姐姐……”
雾薄铭追上去，神色肉眼可见的慌张。
卓雾栖没有停留，拽着她们地手更没有松丝毫，不顾景慕倾和林姝羽的哭声和挣扎。
此时此刻，刚走到这栋楼前，就看见卓雾栖像拎小鸡崽儿的拖着两个人下来。
眼眸是冲破股子的无情杀戮，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仿若见惯了鲜血，狠戾萦绕周身。
就一眼，让除了迟淮衍以外的二人毛骨悚然。
看着卓雾栖进入重点班的背影，迟淮衍啧了声，低笑，“闹得挺大。”
转头对陆际言吩咐，“让他们五个提前过来。”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过去。
重点班教室里，还留着几个人，感受到冰冷的窒息感，惊慌失措。
“你，你想干什么？”
“她们两个的位置在哪儿？”说着把景慕倾和林姝羽像扔垃圾一般扔出去，撞倒了几张桌子。
抬眼，如黑洞般的眼睛直摄他们心脏，指了指中间的那两个位置。
卓雾栖点头，走过去，鲜红的眼尾带着几分狠，抬脚踹过去。
砰——
砰——
桌子应声而倒，还没结束，卓雾栖伸脚踢了踢两个人的书混在一起，有的被卓雾栖踢的很远，有的被她用脚碾坏。
看着书四处散落，她吐出了一口气，那黑漆漆的眼珠仿佛都带上了红色。
回身，那两个人依旧趴在地上，景慕倾的狼狈被众人看在眼里，想指责卓雾栖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
说出来，就等于找死。
林姝羽看起来更惨，奄奄一息的，那额头上的血从四楼流到了重点班教室，再拖下去恐怕要失血过多而亡。
季央表情平静，试探着问，“卓同学，如果没其他事了，我就先打120了，林同学这样下去，生命堪忧。”
抽了纸擦拭自己的手，缓缓抬头，眼里的杀意还没散去，唇角勾出一抹弧度，毫不掩饰的戾气，“最后一遍，别惹我，下一次，我直接送你们下地狱。”
她说到做到。
外面的那群人也见识了，卓雾栖说送医院就送医院，还是两个。
门边的迟淮衍听到这句话，心道：小姑娘的戾气还挺重。
季央打了120，卓雾栖走出重点班教室，唇角抿得很紧，迟淮衍上前，看着她眼里未散去的艳红，带着冰凉的手覆上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腕。
“有什么事等两位去医院检查了再说，小姑娘我就先带走了。”
声音没有起伏，说完这句话就带着人走了，那放在她眼睛上的手拿下，卓雾栖低着头，按了按太阳穴，脑袋有些发胀。
“卓小姐，你的脾气有点大。”
卓雾栖抬眸，看着耀眼的阳光，表情目空一切，“才知道？我脾气不好，没有我强就得做好忍气吞声的准备，忍不了，我自然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