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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能比价低了。”迟淮衍放下检测资料，按了按眉心，“这几天暂时不要有动作，已经打草惊蛇被盯上了。”
迟阵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内心却有些着急，“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这批订制就只能停下了。”
迟淮衍沉默一秒，吐出一句话，“暂时先这样，找个时间去别的地方打探打探。”
似是终于等迟淮衍说出这句话，迟阵接着回答，“我听说阎罗殿那边有放置一批这样的东西，不如我们去向阎罗殿购买？”
男人神情一顿，一秒后恢复淡定，“这件事我来想办法，别轻举妄动。”
晚上，卓雾栖从房间出来，别墅开了暖气，她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
白色毛衣，黑色休闲裤，倒是显得安分几分。
厉迟然在别墅地位挺高，几乎除了三楼他哪里都能去，见到女生下来，殷勤的给她拉开凳子，“卓小姐，您坐。”
迟淮衍和卓雾栖瞥了他一眼。
坐下后，男人说起了一件事，“你知道阎罗殿有一批武器原材吗？”
卓雾栖左手拿着筷子，神情未动分毫，她对面的厉迟然听到阎罗殿，下意识放下筷子。
眼珠子在卓雾栖和迟淮衍之间来回转。
“有吧，你需要？”她淡然回答。
“嗯，我愿意花高价购买。”
“可以。”卓雾栖记得阎罗殿有批原材放置挺久的，一直找不到该用在哪儿，现在有人需要，既腾了位置又赚了钱，一举两得。
厉迟然见二人很平静的说着‘阎罗殿’三个字，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
不是，阎罗殿现在已经在街上卖菜了吗？你们怎么能这么无波澜的讨论？是我落后了什么吗？
吃过饭，卓雾栖靠在沙发上，手机放在抱枕上，单手玩游戏。
厉迟然把迟淮衍拉到一边，有些心虚瞥过客厅的人，“哥，卓小姐是阎罗殿的人？”
“是吧。”迟淮衍眼稍微眯，盯着小姑娘的手，补充了句，“可能是红染手底下的人。”
不然那次医院来的人不会是红染，而且看她们的关系很熟稔，一看就不陌生。
红染名字一出，厉迟然打了个颤，阎罗殿掌事中除却殿主无畏就只有红染一个女人，能在这样凶狠的女人手底下，也难怪卓小姐会那么疯。
一点都不把自己生死看在眼里。
“哥……”他忽然吸了吸鼻子，是真的有些害怕，“如果卓小姐向你要我，你能不能拒绝啊，我害怕。”
迟淮衍抱着胳膊嗤笑，“谁让你一开始去招惹她的，她这样已经很好了，在国内，她可不会好好跟你说话。”
厉迟然吸鼻子的动作一顿：“……”
心里更慌了。
而卓雾栖这边早已结束了游戏回复消息。
红染：【我听说景家垮了，你做的？】
卓雾栖回复了一个字，下一秒语音打来。
刚接起就听见红染兴致勃勃的声音，“我还知道景老先生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进了抢救室，还有那个谁，到现在都还没醒，你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