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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直接做一坨屎。
季暖看着那个金黄色的发光进度条缓缓微笑。
吓得正往这边走的方若若差点闪了腰。
季暖隔着咖啡馆的玻璃墙，勾着唇角，轻轻张口，无声道：“嗨~”
反正距离不近，还隔着玻璃，她就算说话对方也听不见。
方若若从怔愣中回神，一脸的难以置信。
季暖眯了眯眼睛，对着方若若勾了勾手。
方若若皱了皱眉，一脸狐疑，但最后还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不过现在的心情同刚刚肯定不一样，脸色多少也不一样。
季暖勾唇道：“坐。”
方若若看着季暖，皱着的眉头没有舒展。
季暖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大，道：“不是我哥，是我。”
“我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手机偷了，给你发的短信。”
“这里只有我，没有我哥。”
“所以，坐吧。”
季暖昨天是通过系统得知江烨约人用的短信，所以这个瞎话编的也顺溜。
方若若迟疑片刻，还是坐了下来。
季暖道上下打量她两眼，最后目光在那个大光环上面停留了两秒，没能掩饰住眼里的嫌弃。
“想喝什么自己点，不过……我不会给你买单的。”
方若若并不知道自己被光环加身，看着季暖脸上的嫌弃表情，只当对方是在嫌弃她本身。
所以她原本不怎么高兴的表情更带上了吃过假屎一样的色彩。
她没理会季暖那句没营养的话，只是道：“为什么这么做？”
季暖轻轻啜了口咖啡，笑道：“来炫富呀。”
“我身上这件裙子，够买几百个你的裙子了。”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很有钱？”
方若若本来还能镇定些的表情瞬间垮掉，她轻嗤一声，脸上的嘲弄不加掩饰。
“不觉得。”
“你没有你的家庭的话，你就一无所有。”
“你甚至还没乞丐有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