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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大体上觉得江念是在挣扎。
季暖也不慌，她看着方若若，勾了勾唇角，道：“你肯定想不到，我除了录音笔，还拷贝了音频文件吧？”
方若若猛地抬头，眼底全是难以置信。
但是转而她又释然了。
毕竟，在厕所的话才是重头戏，而那些话都是新鲜出炉的，季暖来不及拷贝的。
季暖喜欢看人心思百转，喜欢看对方的心坐过山车，使得一手好坏。
她笑眯眯地将一个U盘插进电脑里。
里面开始显示对话。
与此同时，大家蓦然发现，电脑上原本盖在摄像头上的衣服脱落，露出画面。
上面是……方若若。
她正在拿剪子剪季暖的那件衣服……
旁边的音频同时响起。
——“总有一天我方若若会让你一无所有，跪在地上求我！”
“你喜欢张初是吧？”
“我告诉你，他喜欢的是我。”
——“呵呵，德行有问题？”
“不，不是。”
“是我不够狠，是我太年轻，是我做事没有好好扫尾。”
“如果我做的干净一点，我可以名利双收。”
——“瞧好吧，江念，明天你会在全G大面前，出最亮丽的丑！”
“听张初说你为他自杀过？”
“我要你明天臭气熏天，让你再无翻身的可能，让你看着张初围在我身边。”
“我要你死！”
所有这些听上去狠透了的话用方若若的嗓音说出来，听上去还真的挺恐怖。
配上电脑画面中方若若表情狠毒剪衣服缝衣服的视频，简直……
所有人几乎都惊到说不出话来。
方若若更是一瞬间脸色惨白。
怎么可能？！
昨天她离开的时候还在一个隐蔽的角度把摄像头的衣服拿下来过，怎么可能这衣服会中途滑落？！！
江念怎么可能有时间拷贝音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