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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瞅着对方那冷冰冰的“遗憾脸”，感觉着实是没什么说服度。
左关对海嫚，就只剩下不走心地敷衍了。
嘴上说着遗憾，脸上却是一副冷漠厌恶。
从前的海嫚见到左关对其他女人或者坏笑，对冷月痴笑，对其他人也不错，只是对她冷漠……只觉得左关是喜欢她的，左关对她是不同的，左关是因为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对她的感情才会选择冷漠的……
全神特么逻辑。
也因为这样子的神智商，左关早已经形成了那种意识：在海嫚面前，他做什么，都是对的，他是高高在上的，而海嫚是卑微的。
于是，他说完事之后连留下来陪海嫚一天的耐心也不需要付出。
季暖挑眉，道：“好啊。”
“再见，关哥哥。”
左关起身，转过去之后，在没人看到的角度只剩下满脸的不屑和冷笑。
付完钱之后连头也没转，径自离开了。
季暖兀自吃着她的菜。
其实这半天她动的筷子也只动了面前的一盘菜，其他的菜式一口没沾。
这盘菜还有两口。
季暖抹抹嘴，看着身后的冷月，道：“你应该不饿吧。”
冷月其实的确不饿，她饭量小的要命。
但是瞅见季暖跟前被吃得干干净净的盘子，看了半天季暖一鼓一鼓的脸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她竟然开口，道：“饿。”
季暖抬眸，有些诧异。
刚刚没看错的话，冷月好像是，笑了下？
再看就没了。
笑啥子。
“哦，那正好，饿着吧。”
冷月：“……”
“所以你问我饿不饿的意义在哪。”
季暖：“没意义，就是问问。”
冷月脸色黑了一下子，转瞬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等季暖把拿盘子菜都吃光的时候，冷月忽然道：“你不喜欢他。”
声音依旧清冷，说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季暖不置可否，只道：“是么。”
冷月：“我能感觉到。”
季暖弯了弯眉眼，没回话，只是起身，声音清脆，穿透力贼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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