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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沉默不作声，脸色却是黑了起来。
“原来你真是像世人所说的一般，不善言语。你能对我说如此多的话，我当真惶恐。”
止菱笑着说道，话语中有讽刺意味甚明，面对着凌渊，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很是严肃的对待。
“是师兄，派你来的？”
凌渊疑惑，若是师兄派她来的，那她为何会问采姬上神关于二殿下的事。
还有青丘的小殿下，若真是师兄派来的，这些事怕早已明了。
没想到他凌渊有一日竟也会问出这等无用的话语。
“派我来，你觉得可能么？”止菱嗤笑，接着道。
“怎么，是想打一场结束这件事，还是乖乖的放我回去，今日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井水不犯河水。”
与凌渊打架，这件事她早就想做了。
但如今自己实力尚未恢复，若是打起来，肯定是自己更吃亏一点。
而且自己这副小身板跟凌渊打，怕是讨不了什么好处。
她擅长用长剑，可是这小胳膊小腿的，能不能挥动长剑还是一个问题。
有些期待，也有些不期待。
但若是凌渊想战，那她也绝对会应战。
不战而逃，那她也不再佩做战神之首了。
“你究竟是谁？”
“止菱，你叫我止菱就好，听你说如此多的话，我想你也是没了动手意思。
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谈一谈。”
说着，止菱又跳回凳子上，与凌渊对视着。
凌渊没有拒绝。
他很好奇，这人究竟是谁，身上的灵魂气息跟师兄的很相似。
难道是师兄的私生女？
这一刻，凌渊的脑洞也是大了起来。
但是师兄与天后两人伉俪情深，私生女，这事即便是最了解师兄的他，也不相信。
若不是察觉到有着跟天帝一般的气息，凌渊怕是早就动手了。
“听闻凌渊战神是九大战神之首，在下可很是崇拜战神呢。”
话语中带着挑衅。
下一任的战神之首，面对第一任的战神之首。
虽说止菱是女子，但战意却很是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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