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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鬼带着方木回到外院。
他先是庆幸，随后严肃的表情上多了几分愧疚：“其实那个死胖子倒是说的没错。”
“教习。”方木立刻说道：“我还有别的课程没有完成，所以暂时就不进入内院了，等到课程完成，自然还是要进内院的。”
“这是当然。”
青鬼有几分欣慰。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我和那个胖子有些理念上的不和，但他确实教出了不少厉害的聚相师。你到时候可以找他多学学。”
“理念上的不和？”方木好奇。
青鬼神情不自然的说道：“我奉行的修行方法有些危险，但能更好的激发聚相师的潜能。你应该明白，法相太差很难成为厉害的聚相师，所以有时候就需要一些巨大外力的刺激。”
方木一下子就明白了。
就是激进派和温和派嘛。
也不好说双方究竟谁对谁错。
进入四季谷修行，虽然危险。
但确实效果绝佳。
“早课时间也快结束了，回去吧。”青鬼显得心情有些不佳，大概是因为又被死对头刺激了。
尤其是当发现方木的法相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后。
一个天赋异禀的学生，或许真的不太适合那么激进的修炼法。
没有必要这么拼命。
如果真的伤到了根基。
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方木想了想：“其实我觉得激进一些也有好处，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收益与风险本就是并存的，这很正常。”
青鬼惊讶的看向方木：“你真的这么觉得？”
“是呀。”方木点头：“若是没有面对过真正的压力，那又怎么能确定所谓的极限真的是极限呢。未来会遇上的危险，可不会管你承受的极限是多少。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我们的极限。”
“没错！就是如此啊。”
青鬼拍手称赞，看着方木的眼神越发欣赏与喜爱。
小小年纪竟然就有这样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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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不错。
简直是太好了。
这么好的学生，迟早都要进内院，肯定会被那个死胖子教导。
一念及此。
青鬼感到万分的惋惜与愤怒。
可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