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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停下叹了口气。
“是是是。”
陆良赶紧点头称是，恭声道：“天色已经不早了，老先生，既如此那我和小子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姜子牙微笑着点了下头。
陆良扶着有些失魂落魄的陆川手臂，转身出门去了，脸上一直挂着习惯性的笑。
姜子牙目送两人离开，又仰起头看了眼繁星满天的夜空，怅然的叹了口气。
“臭小子，怎么了你，晚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出门后，陆良脸上笑容马上消失，瞅了眼陆川后，又回头看向身后的院子，说道：“话说回来，你跑去姜先生那里干什么去了？”
陆川道：“拜师！”
陆良瞥了他一眼，说道：“看你这样子是没拜成吧？”
陆川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这就对了。”
陆良忽然笑出了声，有些幸灾乐祸。
“诶？”
陆川瞄了眼陆良，这还是自己亲爹吗？
陆川哈哈笑道：“你好了以后，这两天爹还寻思着给你张罗一门亲事呢，要是你出家了以后我陆家的香火怎么办？”
“啊？”
陆川眼睛瞪的溜圆。
“啊什么啊，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也是到成亲的时候了，你看跟你一样大的三少爷不就成亲了？”
陆良白了一眼犯傻的儿子，道：“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钱，够给你取个媳妇买座房了……”
陆川这才记起古代成亲一向很早，十多岁就要结婚成亲了。
可是……
他现在不想成亲啊。
一来因为前世的缘故，这么早的婚让他有些不适应和不太习惯。
二来是这天下马上大乱了，你没点安身立命的本事，自己小命都朝不保夕，还想着娶什么妻？
本来想就算拜不成姜子牙为师，但再不济也得让他教些本事，可今日这一去碰了壁他才发现，他之前想得太美了。
“爹，我还小，暂时不想成亲。”
“小个屁，我都说了，和你一样大的三公子都成亲了，反正这事儿你别管了，一切交给爹，爹给你张罗。”
“……”
陆川回头看了眼姜子牙的院子，四周凉风萧瑟，怎么感觉有点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