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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这个女人，必然知道。
她，还有那气泡之后藏着的存在，很早就盯上他。
“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也没有必要再演下去，正好我也没有耐心在等下去.....”
凌夭夭神色渐渐肃然，狠声道：“命灯到底在哪里......”
她已经删过谢云斐一次记忆，但现在看来并无用处。
跟顾遥的一战，顾遥已死，她没有必要按管理局的计划，继续慢慢等下去。
找到命灯，给她自己续命，才是正经。
“什么命灯，我不知道。”
谢云斐神色冰冷，窒息的感觉，反而让他越发冷静。
他想起了爹娘留信里，说的......在谢家地下，藏着的.....
谢云斐打住了想法，爹娘说要待他长成有足够的力量，并非现在。
“不说，那我就删了你所有的记忆，让你变成一个傻子....你想报仇，想记住那些死去的族人....呵，做梦！”
凌夭夭狠狠地掐住谢云斐，看着少年额头上的青筋突起，有一瞬间心口剧痛不已。
又来了.....
凌夭夭有些痛恨这样的感觉，明明身体被她支配，可只要是伤害谢云斐，这具身体就似乎还残留着特殊的情绪，无法对谢云斐下死手。
“师尊！师尊，戒律堂长老和掌门过来了！”
炼狱之外，燕珂着急地试图冲破阻隔，大声呼喊道。
凌夭夭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心口的剧痛，也瞬间松开了谢云斐。
回头，撤去了阻隔，对燕珂冷声道：“为师已经搜了谢云斐的记忆，苏熠确实死于他手，这谢家的剑上，有那魔修的秘法，让苏熠着了道，如今剑已残，死无对证.....但为师绝不会让自己的徒儿白死！”
冲进来的燕珂，僵在原地。
看了一眼跌入水池中的少年，她掩下不忍，脸上努力控制着神色，低头道：“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