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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我老爸烧的饭菜，都不用求你……”
她的眼神有些飘忽，陷入过去美好的憧憬中。
贺飞一愣，看着有些落寞的曲夭夭，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感。
曲夭夭弄成这样，和他的确脱不了关系。
他静静地看着曲夭夭，突然问道：“曲夭夭！最后问你一次。
你接近楚肖，和标书的事有关吗？”
曲夭夭楞了一下，看了看贺飞，咬咬嘴唇，低下头。
贺飞看着她，轻轻说道：“曲夭夭，告诉我，为什么要找楚肖？
你放心，既然我们之前达成了协议，我就不会再去为难你，你的秘密在我这边是安全的。”
曲夭夭沉思片刻，抬起头，没有再掩饰。
她开口了：“贺飞，你说得没错，我找楚肖的确是因为标书的事。
我听小朱说了，他手上有推荐供应商的名额。
杨阳那边我试过了，我根本没有机会把标书通过杨阳送进去。
所以，我只能试试楚肖这条路……”
贺飞靠在椅背上，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曲夭夭。
盯着她，问道：“曲夭夭，你并不了解楚肖。
他对利益得失看得很重，你想过他会问你要什么来交换这个名额吗？
你准备付出什么来交换这个名额吗？”
曲夭夭看了看贺飞，一股怒意从心中升起，他又来了。
看来这个问题，他不弄清楚，不会罢休的。
她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贺飞，说道：“贺飞！你以为你了解楚肖。
觉得他会用一些条件要求我妥协，所以你以为我会拿什么来交换。
对吧？贺飞，你凭什么这么认为？你了解我吗？”
贺飞楞了一下，看了看曲夭夭，她眼神中的愤怒，让他心中一动。
他眯着眼睛，盯着曲夭夭，继续问道：“你说得没错，曲夭夭！
我不够了解你，可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曲夭夭偏过头，看着贺飞，有些奇怪，贺飞为什么会关心自己的答案。
和他又没有关系。
她叹口气，低下头，拨弄着桌上的筷子。
沉默半晌，轻轻说道：“左右就是一份标书而已，再多些，也就是一份工作而已。
本姑娘没那么不值钱，贺飞，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能为工作献身的人。
实在不行，我就打道回府，重新找份工作了。
当然，前提是，他和我提这种要求。
我想，他应该没那么龌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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