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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成陪张芸吃完饭，又和张芸看了场电影，两人虽然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关系显然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朋友关系。
“张姐，能和我说说么。”
冷不丁的，方成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张芸被他问的有些发愣。
“你今天有些不对劲。”方成拿出一支烟，点着了，含在嘴里，轻轻吸了一口。
张芸闻着方成呼出的淡淡烟草味，心情有些沮丧道：“哪里不对劲了。”
“是不是李明辉那王八蛋又骚扰你了。”方成没回答，反而皱起了眉头。
“没...没有。”张芸言辞有些闪烁。
方成心中基本可以肯定了，李明辉还在骚扰张芸。
看到张芸不愿意多说，方成也不好逼迫她。
“方成，今天是我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一天，谢谢你。”张芸看着方成的眼睛，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今天过后，恐怕我们就不会再联系了。张芸在心中默默的补了一句。
“我也是。”方成看着张芸的双眼，月光下，张芸的脸变得酡红，两人间，一股异样的情绪，在蒸腾，发酵，接着，她慢慢闭上了双眼。
看到眼前这幅画面，方成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
等了半天，张芸看见方成还在那发愣，嗔道：“笨蛋，呆瓜。”
说完，迅速跑开了。
看到张芸溜走了，方成唯有苦笑，不是他关键时刻掉链子，而是自己下面反应实在有些大。
方成也不知道，这该死的后遗症什么时候能够减轻一点。
看着张芸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方成摇了摇头，招过一辆出租车，回去了。
......
“哥，那小子上车了，咱们追么？”穿着黑色汗衫的大汉在一旁急道。
刘哥看着方成坐的那辆出租车消失在车海中，微微摇了摇头。
“追不上，太堵了。”
“艹，便宜那小子了。”大汉一拳锤在靠背上，发出“嘭”地一声。
刘哥沉思片刻，缓缓道：“跟上那个女的。”
说完，缓缓从怀中抽出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纸条，扔给大汉，纸条上赫然记着方成详细的个人信息，包括住址和手机。
“懂了，哥。”大汉兴奋的叫了一声。
刘哥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
张芸此刻感觉自己的脸上跟发烧似的。
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是在跟方成索吻么？最可恨的是方成居然在那傻看着，想起方成的傻样，张芸先是气的牙痒痒，接着又是噗嗤一笑。
她不知道，一辆汽车和面包车正缓缓地跟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