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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望初的思绪游荡到十五岁那年。
做过什么事情，去过什么地方，遇到什么人，回想了一遍，依旧什么收获都没有。
车子停在沈望初入住的酒店地下停车场，叶屿洲抱着沈望初下车。
经过车里一吻，两人相较于去医院之前的公主抱，更加自然亲密了几分。
跟着进入电梯的司机，按下的并不是沈望初入住的那层，而是酒店顶层。
沈望初也不多问，安静躺在叶屿洲怀里，任由他抱着出去。
进入顶层总统套房，叶屿洲动作轻缓的把沈望初放到沙发上。
进来后，她一眼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庄书晴和躺在地上，嘴巴被堵住，捂着自己下半身打滚的司凌川。
不用想，沈望初也知道，叶屿洲带她去医院前，丢下的那句“废了他”是什么意思。
“累吗？”
沈望初知道叶屿洲问她这话意思，“不累，我先来。”
“好，药还没有抹完。”
沈望初就当叶屿洲这是在提醒她，快点，解决完好抹药。
她没看司凌川一眼，直接走到庄书晴跟前。
看样子，庄书晴应该是亲眼看到了司凌川是如何变成这副样子的全过程，被吓得不轻，蹲着身子，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原本姣好的容颜此刻也憔悴不堪。
沈望初跟着蹲下身子，指着一旁的司凌川，“庄书晴，你知道这个这个男人之前干过多少次这样的事吗？”
庄书晴猛点头，随后又摇头，最后又点头。
“看样子，你知道，”沈望初有些恨铁不成钢。
“那你这样帮他是第几次。”
即使庄书晴受了惊吓，也知道沈望初问的是什么意思。
“没，没，几次。”
“到底几次？”
沈望初语气比这刚刚多了几分凌冽。
她是气。
她气这个女人为了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渣，干出这样伤害无辜女人的事情。
“你这样帮他约人出来，是第几次了。”
庄书晴被沈望初的语气吓到，结结巴巴回道，“三，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