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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距离要到产业至今已经六天。
顾长青看着眼前的成本清单，又看了一眼憋着怒火的纪衍，小心道：“你，进货了。”
“嗯！”
纪衍闷闷的点点头，他又不能正常修炼，闲着没事可不得琢磨琢磨赚灵石吗？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做生意居然这么难，不仅要考虑成本，还要考虑损耗，还要考虑路上是否安全。
都怪顾长青。
纪衍瞪着他：“还不是因为你闭关，害我没人商议。”
顾长青：“……”
这也能算到他头上。
他疑惑道：“你怎会想到灵植生意？”
“你不是有条灵脉吗，当然要物尽其用，我记得你擅长种植，灵茶，灵果，养的不错，我原想先把店铺开起来，往后夕雾山经营好了便可提供货源，谁知……”
纪衍咬牙道：“该死的奸商。”
“该死的劫匪。”
他找到的三家供应商，除了一家正常交货损耗只有半成，另一家损耗超过三成，还有一家最倒霉，路上被散修抢了，货物虽然保住了，但灵植也受到影响损耗更多。
他气得有点胸口疼，身体像是快要冒火了一样。
顾长青低头闷笑，原来天才也有不擅长的领域，比如做生意。
纪衍怒视着他：“你还笑。”
“没有。”
顾长青连忙摇头，忍着笑，安慰道：“没事，一回生二回熟，吃亏一次往后就好了。”
“哼！”
纪衍轻哼一声。
顾长青笑了笑：“些许损耗不碍事，让我看看品质如何，能不能补救回来。”
他对培养灵植还是很擅长的。
“这样也能补回来？”纪衍幽幽说道，掏出一颗烂果子。
顾长青：“……”
毁灭吧，灵果外皮都破了，这样要是还能补救，灵虚宗首先不会放过他。
“灵植呢？”
纪衍拿出储物袋：“都在这呢。”
灵植损耗不多，只有一些病病歪歪，损耗最多的还是灵果，灵药，灵药没了药性，卖不出价，灵果破了更没人要。
顾长青心累，灵根他还能补救补救，灵果让他怎么整，摆了摆手：“下次进货，记得签定契约。”
纪衍眼神飘忽了一下，悄悄收走桌上藏起来的三张薄纸，看起来很像契约书。
顾长青：“……”
罢了，纪衍高兴就好，反正低阶灵植的生意损失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