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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里，姬问意已经给自己收拾好行头，精神焕发的站在门口，就等着和莫清薇一起出发。
“我脚已经不痛了！”姬问意跺跺脚，满脸骄傲，“你看，一点都不痛。”
像个显眼包。
莫清薇：“是是是我知道你不痛了！”
但你这么早就起来在门口堵我合理吗？
是早就猜到我想干什么了吗？
跑路失败，莫清薇还想挣扎一下。
姬问意道：“之前那么多人都去看过花名册，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怎么可能会遇见危险？”
“就算遇见危险，你自身难保，万一我还能搭把手呢。”
她笑眼弯弯。
“就跟昨天我背你回来一样。”
黑历史，绝对是黑历史。
半晌，莫清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巧舌如簧。”
都已经堵门口了，要想悄悄溜走显然不可能，莫清薇只好带着她一块去。衙门在北街，上次簪花大会最热闹的地方也在北街，靠得得这么近约莫是觉得有人闹事好及时出现逮捕。
离住的客栈还是有点远。
莫清薇毫不吝啬的雇了马车。
簪花大会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起得早，街上摆摊的摊贩开始忙碌，来往的行人相对较少，一辆外表低调，内里奢华的马车，车轱辘滚过长街，慢慢向前驶去。
莫清薇掀开车帘。
晨起薄雾茫茫，紫凰城内吆喝叫卖隐隐约约，显得有些不太真实。姬问意对外面的世界并不好奇，只安安静静的盯着莫清薇的侧颜，神情微微闪烁。
这不是错觉。
马车上，莫清薇的坐姿十分笔直，与她的距离也隔开了，好似划分了楚河汉界。
明明什么也没发生。
甚至莫清薇还不顾她的挣扎，硬脱了她的鞋。
怎么跟这天一样，说变就变。
姬问意脑袋凑过去，身子也轻轻朝她那倾斜：“在看什么呢？”
莫清薇沉吟：“小笼包好吃还是水面好吃？”
姬问意：“？”
莫清薇道：“起太早，衙门还没开门，我们正好在路上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去。”
姬问意无所谓。
莫清薇吩咐前面的马车师傅停下，又给了点定金让他在附近等自己，她则带着姬问意找到一处小笼包，找了板凳坐下。
期间，本该牵着的手，从今日到现在，硬是一次也没拉过，姬问意低头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看得莫清薇都纳闷：“怎么了？”
姬问意：“是不是我手长了刺？你不愿意牵我。”
主打一个有话就说从不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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