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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凡口中的话语，周围的诏狱锦衣卫都感到一股寒气在身体中四散开来，让他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用敬畏的目光看向陈凡。
如果陈凡的手段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恐怖，那这堪称是世间最恐怖的审讯方法了。
即使是锦衣卫的手段与之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想必效果如何，你是清楚的，我就先不奉陪了。”
说完这句话，陈凡居然真的笑眯眯的转身离去，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开始喝起了茶。
这整整十分钟的时间里，几名锦衣卫仿佛置身于森罗地狱之中，耳畔充斥的全都是刘如炎那不似人类的凄厉哀鸣。
就算是他们这样资深的审讯锦衣卫，此时也有些瑟瑟发抖了。
陈凡抬眼看向刘如炎，而后微微弹指。
刘如炎体内的真元被暂时停止了运转。
她立刻如释重负，仿佛刚被人从水中捞上来一般大口的呼吸着。
“有我在，你想死都死不了，只能永无止境的接受这份痛苦。”
“想要解脱，要么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要么就是在这份折磨下彻底被摧毁神智。”
“你自己选吧。”
陈凡冷笑着看向刘如炎。
“我说.......我说.......快点让我去死吧。”
这短短的十分钟已经是彻底刘如炎的心理防线，此时她鼻涕眼泪横流，脸色苍白的仿佛一个女鬼一般。
“你在魔教的身份是什么？你的上线是谁？下属是谁？还知道几个堂口？”
陈凡仿佛连珠炮一般抛出了数个问题。
“快说！”
“我......我是幽冥鬼帝的属下.....天权星。”
“我的属下们已经各自隐藏，我也不清楚他们的动向。”
“其余的魔教堂口，我们互相都不允许交流，所以我也不知道......”
“幽冥鬼帝？这是六大护法之一吧？”
陈凡眼睛一亮，要是能顺藤摸瓜把鬼帝给办了，那这可是大功了，自己升副千户也就理直气壮了。
“是的....”
“他在哪里？”
“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陈凡的语气冷却下来，走到她面前一把拽起来她的头发，凝视着她的双眼。
“你跟我说，你一个天罡堂主，堂堂的魔教宗师，连护法所在都不知道？”
“呵呵，看来你受的苦还不够多啊，居然还敢撒谎，那你就再品尝一阵吧。”
“不不不.....不要，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连忙抬起头来，眼眸之中满是慌乱。
她回想起那种痛苦来，哆哆嗦嗦的说道：“我只知道幽冥鬼帝在一座地宫之中，我们每次去都必须封闭五感，由他的死士专门带进去，想来就是防止现在的这种情况发生。”
“我真的不知道那座地宫在哪里，我如果知道的话肯定就说了.......”
她的语气都颤抖不已，看样子确实是怕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