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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小北神色一动。
顾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之前在鬼哭林的时候，陈凡就一直在提防着他，直到确定了沐淳风的身份后，陈凡才放下心来。
这一次，却是截然不同。
陈凡对自己越来越信任，也越来越信任自己。
当下笑道：“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有什么话尽管说，我怎么会拒绝？”
陈凡看了顾士一眼，点点头：“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帮我偷点香窃玉？”
“？？？”
顾士一怔，半晌才叹息一声：“是我大意了，不该那么容易杀了廖无术。”
陈凡轻笑一声道：“有他在，我还真没那个胆子利用他。”
“你敢雇佣我？”
顾士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完全是个外行，对这方面的事情，我真的不懂，要不，你去问问段新城？”
“他轻功太差，怕是还没到目的地，就会被发现，然后被吊起来。”
“你的意思是……”
顾士皱了皱眉，忽然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把那个小侍女的事情告诉花雨侠？”
“这个小侍女，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陈凡淡淡道：“今晚纯属意外，心儿死了，她却不知所踪。这一夜，比昨夜要早得多。
那个小侍女也是来看热闹的，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累？”
“这……”
顾士皱眉道：“这个理由，恐怕还不够。”
“是啊。”他点了点头。
陈凡微微颔首：“也有可能，他在大悟林与我交手时，被我的寒冰真气击中。极寒真气极难排出体外，你悄悄潜入那小丫鬟的闺房，暗中探查一番，看看她是不是会武功，是不是...体内有寒冰真气。”
“寒冰真气是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下一秒，陈凡的手指已经到了他面前。
顾士反手一挡，指尖落在了他的掌心。
一股阴寒之极的内力，从手掌上一涌而出，随即消失不见。
顾士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一样，僵硬在了那里。
“好厉害的寒冰真气！”
顾士立即点了点头，道：“如果这一切都是这个小侍女做的，那你今晚与她交手的时候，她体内的寒冰真气，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只要找到蛛丝马迹，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陈凡一边点头，一边脸色凝重。
他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便说，“即便是真的，也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