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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谨点头，康盈跟祁新柔挥手。
康盈让卫修谨拿好茶叶，自己则过去看摊主说的咖啡。
其实就是咖啡豆，不过咖啡豆颗粒饱满，瑕疵豆很少。
最重要的是，这个咖啡豆是烘焙过的。
康盈有点心动，但也只是心动，她没有研磨器。
“抱歉大叔。”康盈很遗憾地收回手，“你这个咖啡豆挺好的，也烘过。但我们家没有研磨器，喝不了。”
“还是算了，祝您生意兴隆啊。”
康盈起身，遗憾拉着卫修谨走。
中年大叔摊主皱眉看着自己剩下的一袋咖啡豆，又看了眼转身离开的康盈二人。
咬咬牙，“等等！”
康盈回头：“怎么了大叔？”
“要，要是你把这一袋豆子都拿走，我把研磨器送你。”大叔叹了一口气，从竹篮底下掏出一个边边角角有些磨损，很有年代感的小型研磨器。
研磨器是黑色的，铁制品，顶端有一个可以转动的把手。
研磨咖啡的时候，会把咖啡豆倒进研磨器内部，再摇动把手就能成咖啡粉。
这是一台老式研磨器，在康盈那个年代已经几乎看不到了。
“真送？”
中年大叔咬牙：“送。不过，要把咖啡豆都要了。”
“其实也不多。”大叔颠了颠篮子的咖啡豆，“这是我们家最后的了，以后我们家也不种这玩意。要是你能都要走，研磨器就送你了。”
康盈看了下篮子，卫修谨见她想买，又犹豫重量，说道：“应该有五六斤。”
康盈诧异转头，“你还懂这个？”
卫修谨眉眼往上挑，“大概懂一点。你想要就买，这也不多，存储好能喝很久。”
卫修谨也没跟康盈说咖啡有多苦，有多不好喝，还麻烦。喝这玩意儿 ，还不如喝茶这样打压的话。
他见康盈真喜欢，便问价格，“这一袋，您卖多少？”
“一....一块算了，不过要给我一张工业票。”大叔犹豫看着康盈二人，“你们应该有吧？”
有是有，不过一块加一张工业票就贵了。
这咖啡又不是放在友谊商店售卖，在这样的集市，又是老乡自己种植的，卖不了这么贵。
卫修谨直接砍半，“五毛，给你一张工业票。”
大叔：“这，这也太少了吧？要不，加点？”
“不少了。”康盈插话，“大叔，我是因为没喝过，想试试才买的。要是其他人，你看别人会不会给你五毛加一张工业票。”
那当然是不能。
不然他也不会蹲在这里大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
最后大叔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把东西，连同破篮子也一起塞给卫修谨，“给你们，都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