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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沃伊：“……”
你撑着身体坐起来，鲜血落在红裙上并不明显，但衬得你的脸色有些惨白。
萨沃伊看着你‘死而复生’，立马将你抱在怀里。
“妈的……你死了算了……”
萨沃伊说这话时声音都在抖。
确实。
他是恨你。
恨你欺骗他，恨他为你丢了一颗心。
不过，他还是不忍心看见你因此死掉。
“嘶……”
你捂着伤口，疼得出了声。
萨沃伊松开你，看着你的伤，眉头皱的老深。
萨沃伊：“呵，你觉得你这样做，我就能不恨你了吗？”
你扁了扁嘴：“所以我现在没有阻挡你杀我的能力了，你可以杀我了。”
萨沃伊：“我可以看着你这样失血死掉。”
你：“……那你可真不是人……”
你看着萨沃伊的神色，似乎还可以再等等。
你虚弱的靠在沙发边上，开口对他说：“虽然我不是特意为你挡枪，但事到如今，我除了等死也没有别的出路了，萨沃伊，就算我偿命为你，我不欠你，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了。我们两清了。”
萨沃伊喉头一哽：“你欠我一条命，只要你还活着，我们的账就不算清。你别想就此甩脱责任。”
“哈哈，不愧是生意人，唬不到你……算了，咳咳咳……”
你咳嗽起来，唇边洇出星星点点的血色。
萨沃伊抱起你，将你放到沙发上。
萨沃伊：“我想办法带你出去。”
他说着就要起身，你拽住他的胳膊：“萨沃伊……”
“别说话……别睡……”
你：“……你怎么会活过来的，告诉我，我想做个明白鬼。”
萨沃伊：“别瞎说！”
你：“告诉我。”
萨沃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