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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钱大妮这些年过的也不算太好，看着满脸沧桑也才十几岁的女孩，却像是二三十岁，尝遍了人间酸苦。
许是打量的时间过长，钱大妮缓缓的抬起了头。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个悠然淡定，一个先是不敢置信，后是满眼恨意。
“这位女同志，我认识你吗？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向暖就当完全不认识，施施然从这个摊位离开。
人离开之后，钱大妮干活就显得漫不经心，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从那一次她被向暖斗倒，之后就没有一天好日子可以过。
前两年基本上就是到处被批斗，本来是送到农场去可以留下一条命的，但是不知为什么突然上面又改变了主意，她们当时那一批人全部要枪毙。
无奈之下，她只能吐露了从钱二妮那里知道的秘密，换取一线生机。
为了能彻底掌握这个秘密，她弄错了钱二妮。
只能说钱二妮也不是个傻子，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也说了不少，导致上面是有一点相信的。
因为钱二妮之前铺的路，国家只能捏着鼻子让她活下来。
就这样她活了下来。
最重要的话她留在了最后面说，也就换取了自己的出狱。
“呵……你到底想不想干？不想干你就滚，老娘给钱是请你来发呆的吗？”
胖胖的摊主伸手戳着钱大妮的脑袋，非常不满。
“你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整理好，不然你就赶紧滚，老娘请你来不是来当祖宗的。”
“好的。”
……
第二次见钱大妮，已经到了八月中。
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
向暖在门口见了她，“你找我到底干什么？”
“你确定不进去说吗？”钱大妮自认为掌握了眼前人的秘密，有恃无恐，非常嚣张。
每次和上面来问她的人说，自己知道向暖的秘密，他们都会非常重视。
而正主肯定会更加重视的。
向暖：“……”
真是无了个大语。
不是，你谁？
是真够自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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