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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自己的爱人。
但他知道这是温白芷对他的关心。
他不忍辜负她的好意。
所以他还是咽下满腹的苦涩，靠着她的肩膀，说了句好。
温白芷又让他靠着自己缓了会儿。
直到司玖的呼吸慢慢放缓下来，她又带着他回到了床边。
那给他揉眼睛的鸡蛋还抓在她手里。
“鸡蛋冷了，再揉也不起作用了。”她有些可惜。
毕竟刚刚都是因为她没把持的住，才会让他的揉眼计划被迫提前终止。
司玖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没事的，明天最多就是肿一些，不会再疼了。”
就是疼他也不会告诉她的。
温白芷脑海中想到司玖顶着两个大肿眼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滑稽模样，直接就笑出了声。
司玖不解的看她。
温白芷边笑边解释道：“我是在想，如果明天大家看到你眼睛肿了，会怎么猜测这背后的原因。”
司玖也做出思考的样子来：“总不能以为我是哭肿的吧。”
温白芷笑着摇头：“我估计他们不会想你是因为哭的，毕竟你平时在他们面前的形象都太过冷冽了，不是那种爱哭的人。”
想到司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展现另一面黏人爱哭的样子来，温白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骄傲不知为何。
司玖看她这般开心的样子，便也被她感染了：“那你说他们会怎么猜原因？总不能猜是因为被人揍肿的吧。”
温白芷又摇头：“揍的话，就不是肿了，会青紫的。”
她突然挪动身子凑到司玖身边：“既然你说可能是因为揍的，要不我现在给你眼睛来上一拳，这样大家肯定都以为你是因为挨揍了才会这样，就不会想别的原因了。”
她本意只是开玩笑，她连司玖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
但司玖却像当了真，径直将自己的脸凑到温白芷面前。
二人之间隔得很近。
他微微扬起下巴，道：“那你现在来揍我一拳吧，两只眼睛都要来上，不然不对称了。”
他竟也学会了说玩笑话。
温白芷被他凑近放大的脸愣了一瞬。
她似乎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他的脸庞。
或者看过了，但她忘性大，不记得了。
只是现在看到，她的心跳都漏了一跳。
司玖瘦，也白。
因为净身的原因，下巴上没有任何胡茬的痕迹。
所以整张脸都显得格外干净又纯粹。
加上他现在的眼神太过专注而温柔，温白芷都忘记了要说话。
“不揍吗？”司玖看她久久不说话，便出声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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