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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卖给谁呢？马戏团怎么样？”梁思瑶咯咯笑道：“我在你的脖子上系一条绳子，然后你就表演猴戏，给我挣钱，好不好？”
“你敢骂我是猴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夏雷追着打她。
两人笑笑闹闹往外走，刚才的事情已经被他们忘记了。
却就在两人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申屠天音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夏雷的背影，然后说道：“五叔，给这位夏先生一个成本价。”
申屠石山讶然地道：“天音，你刚才不是说没有优惠吗？怎么又要给他优惠了？”
申屠天音却说道：“让财务准备账目吧，我去车间看看。”
申屠石山愣了一下，跟着说道：“好的，小王，你马上去让财务准备一下账目，我带天音去车间看看。”他的心里却暗暗地道：“看样子天音和那个姓夏的小子认识，可为什么不当面给姓夏的那小子优惠呢？给成本价，还不让对方知道……这叫什么事呢？”
申屠天音又说道：“五叔，你去与夏先生谈吧，我自己去车间就行了。”
“这……好吧，我现在就去。”申屠石山转身又往门口走去。
夏雷和梁思瑶在产品展示中心站了没两分钟申屠石山就从展示中心里面走了出来。
“夏先生，梁小姐，跟我去办公室吧，我们接着谈。”申屠石山的态度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夏雷说道：“你不是要陪天音小姐吗？”
“她可不需要我陪。”申屠石山走前带路，一边试探地道：“对了，夏先生，你是怎么认识我们家天音的？”
有那么一刹那的时间里夏雷想将发生在东方重工的事情告诉申屠石山，可这个念头眨眼又被他摁了下去，他说道：“不算认识，我们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
“原来是这样。”申屠石山说，他的心里却一点都不相信夏雷的说法。
来到申屠石山的办公室，夏雷将一份清单递给了申屠石山。
申屠石山用计算器噼噼啪啪打了一下，随口说道：“材料费七百万，施工费是材料费的百分之二十，总共是八百四十万。”
“啊？这么多？”夏雷被吓了一跳。
申屠石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不过算你们运气好，今天是本公司两周年厂庆，按照惯例，你们将获得百分之四十的优惠。”他又在计算器上噼噼啪啪地敲打了几下，然后又说道：“总共五百零四万，这数字不好，你们多给四万，总共五百零八万，你看怎么样？”
夏雷却还愣在那里，心神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梁思瑶的反应却是一等一地快，她跟着说道：“好啊，五零八，这个数字很好。我们什么时候付款？”
申屠石山说道：“现在付也可以，完工付也可以。夏先生，你想怎么付款？”
夏雷没吭声，这个时候他想到了申屠天音，他不是傻子，他知道申屠石山给出这样的优惠一定是申屠天音的意思。
梁思瑶在桌下踢了夏雷一脚，“夏总，你想什么时候付款？”
夏雷这才回过神来，“全款，现在付。”
“好，我现在就让我的秘书准备合同。”申屠石山站了起来，向夏雷伸出了一只手，“合作愉快。”
夏雷也站了起来与申屠石山握了一下手，“合作愉快。”他的心里却暗暗地道：“这个人情，以后一定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