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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呈顿了顿，但还是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两人激动的走近了一点点，身体都朝顾呈的鱼尾处歪了歪，而后微笑，比手势拍了几张。
两人拍完之后，还递给他看了看。
顾呈微微倾身，眉头却再次蹙起。
照片上除了右下角的那张脸是女孩之外，其他的部分都是他。
做戏就要做全套，做的完美。
顾呈为此，还特地学了一下海拉的表情。
没有太多变化，只需眨着无辜的兽瞳盯着屏幕看就行。
“嗯？”
这是顾呈在她们进来后说的第一个字。
他想，只是个语气词，应该不算崩人设。
女孩们从这个字里察觉到了他的不满，以为是自己将他拍丑了，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删掉。”
女孩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删掉了底片，而后叹了口气，就想着赶紧离开。
然而，顾呈却点了点右边女孩的肩膀。
女孩好奇的抬头，只见下一秒，顾呈便微微倾身，修长的鱼尾环了更多圈，以降低高度。
在高度降低到，足以照到女孩们上半身时，他才停止。
顾呈勾了勾涂抹着淡蓝色亮片的手指，无声示意她们靠近。
女孩们仿佛被蛊惑了般再次靠近。
顾呈凑到两人之间，又指了指相机。
“咔嚓咔嚓！”
一张张照片被拍下，直到她们离开了这个空间，整个人都是懵懵的。
一个女生问:“我们刚刚干了些啥？”
另一个女生摇头。
“那我们怎么就出来了？”
另一个女生再次摇头。
两人面面相觑，直到走出一段路才发现手中一直提着的相机。
她们连忙打开相册查看，下一秒就发现了三张互有偏向的照片。
一张顾呈看左，一张看右，最后居中，来了个大合照。
“这是我们刚刚拍的？我们的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另一个女孩感慨道:“这就是海妖的蛊惑吗？难怪人们愿意前赴后继的去送死。”
“姐姐的美貌是真实的吗？为什么和我拍照，就像是在两个图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