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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灭点燃了一根烟。
“谁是负责联络阳先生的？”
“我……我。”
一个女生站了出来，眼下的青黑十分明显，对着天灭一笑。
“你和阳先生联络的时候，他一般都说些什么？”
“啊？就，就说一些规则线索，还有他每天做的题……”
“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细节么？”
天灭不急。
他静静的等待着。
因为他和余欣每天的事情都很忙，阳望舒的电话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接到。
平时能够接到他电话的，就只有严树德和这些通讯部的工作人员。
只是严树德也跟着进了怪谈之后。
能够掌握他的蛛丝马迹的，就只有通讯部的工作人员了。
女生似乎是被天灭的严肃吓到了。
结结巴巴道：“有，有的……”
“能让我回去听听录音吗？我记得前段时间阳先生和我们联系过一次，他好像是说了，怪谈里面的生活挺好的……让我们别担心他这种话。”
“这些话我都如实上报了。”
“只是阳先生的语气有些不对……”
“好，你回去听一下录音，顺便拷贝给我一份。”
女生看了天灭一眼。
点头：“好的，我去做一下报备。”
天灭皱眉：“我要东西还要报备？”
女生差点哭了：“没办法啊，只有严组长和阳先生有权限直接调出录音，您，您……”
“去去去。”
天灭挥手打发了女生，继续问道：“你们谁是负责永恒小队的？”
“我。”
“还有我。”
有了之前那个女生做铺垫，众人都知道了天灭想要什么。
早就在女生被天灭盘问的时候，努力回想了。
“永恒小队的队长没有进怪谈，他独自一人在外执行任务，目前还没有从怪谈中出来，我们暂时联系不上。”
“小队队员韶秋跟我们汇报规则的时候，我们发现她的情绪时好时坏。”
工作人员汇报着：“有时候她一句话，可以有两种情绪。”
“之前我们听着还觉得没有什么，毕竟在怪谈里面，人有情绪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硬要说不对的话，她是在一边和我们平静的汇报情况，一边……”
那名工作人员思索了一下。
似乎是在寻找用词。
“窃喜……吧……”
“窃喜？”
天灭嘴里的烟灰掉下，他皱眉：“汇报个工作窃喜什么？”
“不知道。”工作人员如实说道：“只是那通电话里，她跟我说了阳先生的状态还行的信息，又告知了她的选择题内容，和早上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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