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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初九回过神。
“……没什么。”他缄默片刻回答。
“哦。”回答完她便用两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
黑心妖孽真是怎么看怎么美，看多久都不会觉得腻。
哎，这世上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呢？
黑心妖孽应该长得像他娘亲吧，看他和墨衡松也不怎么像。黑心妖孽都这么好看，那他娘亲肯定也很好看。
墨衡松也是一个美男子。
不过黑心妖孽比墨衡松生的好看。是因为长得像娘的男孩大多都好看吗？
她想着想着忍不住问：“墨星阑，你应该长得像你娘亲多些吧？”
“……你想说什么？”墨星阑看着初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看着他，久久才开口：“我听老一辈的人说，儿子像娘，不富也强。还有的说，儿子像娘，金砖砌墙。虽说法不同，但都挺好的。”
“你听哪个老一辈的人说的？”墨星阑讥诮一声。
初九双手往桌上一趴：“我家那边都这样说。”
“……”
好么？但他却并没有感受到一点好的地方。
只听初九继续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你娘亲肯定是个大美人儿。”
“初九，你是嫌命太长了？”墨星阑眸光一冷。
“？！”她心中一颤，赶紧闭嘴。
她还真是吃饱了撑的，啥都敢说。只是黑心妖孽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别人夸他外貌啊？
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了，小心翼翼抬起眼睛看向他，嘟囔着：“怎么还会有人不喜欢别人夸他长得好看呢？”
不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他怎么就不一样啊？
墨星阑沉默片刻，漆黑的眼眸悄无声息地闪过一丝冷冽的厌恶。
失了颜色的唇瓣带着轻笑，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吓人。他不答反问：“你可知什么样的人最让人恶心？”
“？！”她被他这句话吓得身子一僵，顿了顿又觉得恼火。
感觉他在骂自己，可她又不敢怼回去。因为此刻的黑心妖孽看起来好吓人，似乎只要她说错一个字他就会杀了她。
僵着身子坐直，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盯着他。背后却已经吓得出了冷汗。
墨星阑见她这样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四下静默片刻，他眼中带着讥笑，自顾自的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满脑子都是皮相之人。”
初九愣怔地看着他，感觉他这话不只是表面的意思。可另一层意思是什么具体的她又猜不出来。
好一会儿后嘟囔道：“我又不是。”
他浅笑一声：“我有说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