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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帽男喘着粗气，神情紧张道：
“师父，恐怕，L城最后一个序列6，已经被我找到了。”
“找到了？”
黑衣老者略显惊讶。
“我在一个地下室发现了凭空召唤尸鬼的法阵，这是不是召唤师的能力？”
礼帽男急问道。
“先别急，”
黑衣老者深呼吸，道：
“你怎么确定是凭空召唤的，而没有使用尸鬼结晶之类的辅助物品？”
“直觉。”
礼帽男说道。
“直觉？”
黑衣老者宽笑一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这两者的差别有多大？”
“如果有辅助物品，序列8也有可能召唤成功，如果凭空召唤，只可能是序列6。”
礼帽男回道。
“如果是序列8，那这次的信息将会毫无意义，我的时间可不能浪费在序列8身上。”
黑衣老者说道。
“我知道，师父。”
礼帽男皱眉，
“但我不是毫无道理的直觉。”
“说说看。”
黑衣老者伸手道。
“我曾经跟一个序列8的超凡者做过很多次生意，他每次都会购买大量的尸鬼结晶，至少几十个，但L城从没爆发过尸鬼，除了那一次。”
“你是说，出现巨型尸鬼的那一次？”
“对。”
礼帽男推理道：
“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搜集尸鬼结晶有一段时间了，但L城却从没出现过尸鬼。而且，他每次都表现得像上次的结晶用完了一样，并不像把结晶屯了起来。这足以证明，序列8哪怕凭借辅助材料，召唤尸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怎么确定，他召唤出来的是尸鬼，而不是单纯的一滩黏液？”
黑衣老者问道。
“因为，我看到了尸鬼攻击的痕迹，和人血混杂在一起。”
礼帽男按了下帽檐，继续道：
“而且，近期黑市并没有出现大量需求尸鬼结晶的交易，如果按照以往的规律，序列8想要召唤尸鬼，应该会在黑市上大笔收购尸鬼结晶才对。”
黑衣老者欣慰地笑了一声，说道：
“白儿，你对黑市交易的敏感程度，比你几个师兄要高得多啊。”
“哪里，师父过奖了。”
礼帽男谦虚道。
“按你的推理来看，对方是序列6的可能性很大，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身处暗处，永远比明处的人多一次先手机会。”
黑衣老者从桌下拿出一瓶白色液体，放到礼帽男面前，笑道：
“白儿，暂时先不要去调查了，专心晋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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