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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假面，就这么出现在两人的身边，而福特曼和提亚居然都不曾感知到。
即便是如今已经看到了对方，也依旧无法看清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阁下是？”
福特曼和提亚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而小丑假面，则是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
直看得两人心底发寒，小丑假面才开口。
“恶魔小丑，很高兴认识你们？小丑们！”
不过即便开口了，也依旧让福特曼两人觉得诡异。
一个小丑叫他们小丑们。
“恶魔小丑？你是恶魔阵营的？”
提亚感知了一番，依旧没有感知到对方的气息。
不过，如此诡异邪魅，的确应该是属于黑暗阵营的没错。
“恶魔吗？不不不，我不是恶魔，恶魔只是我的一个代号。”
“因为杀了太多人，染了太多鲜血在手上，所以别人总是以恶魔，恶魔的称呼我。”
杀了太多人？
提亚双目微缩，福特曼也总算可以在对方身上感知到一点气息。
杀人魔的气息！
这并非是感知的力量气息，而是独属于杀人者的气势。
只有真正手染过鲜血，并且是无数鲜血的杀人魔才能凝聚出的气势。
而这气势，甚至连福特曼这个愤怒便要杀人的小丑都感觉到了畏惧。
这证明，对方手上的人命，比他还多，或者手段比他还残忍。
“跑！”
福特曼低喝一声，带着提亚便想跑。
可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两人的身形竟定在了迈开脚步的这一瞬间。
一股无形的气势降临在了两人的身上，竟有如实质，如同空间禁锢一般将两人完全压制。
这种气势，并非是什么能量，而是完全由自身气机汇聚而成。
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制。
是福特曼两人对于恶魔小丑的恐惧而产生的心理作用。
这让两人感觉，若是他们动作，恐怕下一秒就会身首异处。
仅凭气势就能压制两人，这人的实力该有多么可怕。
踏，踏！
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感觉到对方就在背后，福特曼瞬间脊背发凉。
“阁，阁下，您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个分不清底细的家伙，让福特曼内心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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