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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看着霍仙姑,突然心里有点不落底,回头看着我们。我离他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安心,也是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摇铃声。
那女孩儿兴奋的问道,“要开始了么?”
霍仙姑意味深长的看了近,一眼小吴,“嗯,开始了,今天有好戏看了。”
不多时,楼下台上走来一名身着旗袍的女人,这人我认识,每次去张副官那儿,都是她来送的茶。
“拍卖会马上开始,闲杂人等请离场,各位请保持安静,服务人员可以分发拍卖名册了。”
胖子凑到小吴耳侧,向着对面的那个包厢示意了一下,“琉璃孙。”
小吴也抬头去看,顺便还看到其他包厢的情况,就连小花的那个包厢,他也是坐在右侧的,小吴有点坐立难安,又回头看我,“放心坐着!”
我的声音不大,霍仙姑却意外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怀疑,却又扭头继续看向楼下。
身后的屏风被挪开,一名伙计捧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是一份拍卖名册,这伙计刚走到桌子旁,脸色就是一变。
“太太,您这位朋友坐错位置了吧?”
他的话问的小心翼翼的,霍仙姑却轻笑出声,“怎么?好久没见到这种场面了吧?除了十几年前老昌盛坐过这位置,还没人坐过,今天这东西也算百年难遇,出一两个不要命的也正常,给这位吴家少爷也上一份名册,伺候好了,让你也长长眼。”
伙计满头大汗的应了一声,急忙离开,应该是去取名册了。
这段话说的阴阳怪气的,不过这个老昌盛是谁?
不多会儿,伙计又捧着托盘回来了,除了拍卖名册,还有一份茶水点心。
胖子接了名册翻看,又拿给小吴,嘀嘀咕咕的,我借着小吴的手看了一眼,呦呵?这不鬼玺么?小张什么时候给家门钥匙都丢了?
小吴悄悄问胖子,能不能打听一下这东西是谁送来的,胖子还没张嘴,霍仙姑却开口了。
“别白费劲了,卖主要是不想人知道,那谁都打听不出来。”
胖子立马站直了身子,“老太太,您也别看不起人,胖爷虽然不混新月饭店,可在北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儿上,胖爷要是想打听一个人,还真没打听不到的!”
霍仙姑头也不回,可语气里的不屑却都快溢出来了,“这儿的老板,在满王朝有皇帝那会儿就显贵,几百年了也没出过事儿,真要让你打听出来了,估计明天你们少爷就得去永定河捞你,这年头捞尸的费用也挺贵的,要我说,你还是省点钱,应付待会儿的事儿吧!”
本以为胖子会气急败坏的霍仙姑,却发现胖子出奇的平静,就连一直紧张的小吴都松了一口气,这让霍仙姑很是不解。
这时楼下的司仪喊开始走货了,一名伙计,也就是新月饭店里的棍奴,手握一根长杆,杆头挑着一个玻璃柜,挑在二楼走了一圈儿,近距离看去,我更加确信,这就是小张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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