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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他的自然是乔以寒。
“我要回去了。”
“好啊。”百里湛没多说，听她的。
两人去坐车，需要过马路。
等着过马路时，乔以寒视线落在对面。
她只是看着，什么也没想，却又莫名的有些出神。
“小寒……”
直到耳边传来声音，她才缓过来。
转头，她看向身边的百里湛。
“干嘛？”
“过马路了。”百里湛提醒她绿灯已经亮了。
乔以寒没说什么，就过马路了。
百里湛紧跟着她，一直到过完马路，又走了一小段路，他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被他手拉住，乔以寒小小蹙了眉。
她转过去，不满的看着他，“干嘛？”
百里湛看着她，语气认真的，“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乔以寒回得肯定，她看着百里湛，很沉静的反问一句，“我能有什么事？”
她看起来是没事，可百里湛知道她有事。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虽然没有天天在一起，可对彼此都足够熟悉及了解了。
就因为熟悉和了解，他知道有些事不能提，或者是不敢提。
可不提，就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小寒……”他看着她，问着她，“你还放不下吗？”
“你在说什么？”乔以寒不懂的。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百里湛知道她懂，没人比她更懂，也没有人比他更懂她。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以寒满不在意的丢一句给他，跟着就要挣脱他的手，可他却抓牢了，她一时没挣脱开。
她皱起眉，不满的。
“放手啊。”她低声冲他叫道。
“我知道你懂。”百里湛坚持了这个话题，这个他也逃避了很久的话题，他只是不想她不开心。
他以为时间过去了，过去的一切也会过去了。
可直到这刻他才知道。
没有过去。
至少在她心里，从来没有过去。
他早该知道的。
可他却自欺欺人的陪着她一起逃避。
“你懂我在说什么，以寒。”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乔以寒，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乔以寒却拒绝去知道，“你简直莫名其妙，你快放手，不然你别怪我！”
她警告着，以前她每次警告，百里湛都会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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