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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可可的家教课关注点便变了，注意力老是不动声色地就被身边的人吸引过去。
景翊发现她的异常，是在可可的一个答非所问的问题之后。
“可可，是这一题。”景翊拿着红笔在草稿纸上的一道公式底下画了两条横线，接着看她：“走神了？”
可可的脸倏地红了，她咳了两声立马将头底下，并把思路投入到题目中。
可可解题时，景翊的目光不自禁地随着她的笔往上，这个小姑娘握笔姿势倒是好看，写字时背也直，再往上是一张稚嫩的脸，景翊看着她因为思考而抿着的唇和灯光下红润的脸颊，心里微微叹气。
皮肤真好。
小月因为抽不出时间给她介绍这个家教时，她还调侃了小月几句，她问小月，这么把她介绍给一个女生，就不怕她们产生一些奇怪的情愫。
小月那时不以为然，两个人开个玩笑便过去了。
当然，景翊也不以为然。
她忽然想到这件事，是因为她和小月如今不尴不尬的关系。
那个调侃要是放到今天，应该很别扭吧，她们明明没有吵架，但问题就是那么不断不断地浮到表面来，最近甚至连最基本的联系都鲜少。
“好了。”可可将自己的草稿挪了过去：“对吗老师。”
景翊收回思绪，低头看了眼。
“对。”
可可笑了笑，邀功似的眉眼弯弯地看着景翊，指着景翊给她的卷子上的所有题目说：“老师，我今天全都做对了，有没有奖励？”
景翊先是一愣，接着左右看了眼，从窗台上拾起不知何时落下的枯叶，放在可可面前：“呐，奖励。”
可可瘪嘴作出失望的样子：“就这个啊。”
景翊笑了笑，说：“这样吧，你化学成绩到80分了，我请你看电影。”
可可眼睛蹭亮：“真的啊。”
景翊点头：“真的。”
她说完便想把手上的枯叶丢进垃圾桶，可惜才刚举起叶子，可可却伸手从她手中接了过去，十分自然地夹进了她手边的化学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