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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蹲了下来，看着已经萎靡下去的老者。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者挣扎着想起身，却只能动动手指，只能不甘心问道。
这个问题唐绝自然不能回答，他目光深邃，直接问道，“什么是内江湖？”
“你……咳咳……师从何人？”老者剧烈咳嗽，如同要死一样。
唐绝皱眉，摇了摇头，轻轻说道，“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会很难受。”
“哈……哈！”老者边咳嗽边笑，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虚弱道，“难不成我告诉你……你就不杀我？”
“当然会杀。”唐绝冷漠道，“但死也分舒服的死，和惨死。”
“哈哈哈！”老者猛然仰天大笑，虽然虚弱却也一脸不屑看着唐绝，说道，“小子，我混迹江湖威胁别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啊啊啊！！！”
唐绝没有废话，直接拿起老者的一只手，从食指开始一分一分掰断。
断骨之痛最为剧烈，更何况这样一寸一寸的断，老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绛紫，双眼瞪得如同牛一样大。
“别！！！”剧烈的疼痛竟然让老人说话都不咳嗽，“我说……啊……我说！！”
可惜，唐绝仿佛没有听到老人的话一样，直到唐绝将他的食指全部捏碎。
“好了，说吧。”唐绝轻轻说道，安静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动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别再考验我的耐心。”
老人的脸已经完全哆嗦，牙齿在打颤，气息喘得像牛一样。
就在两秒后，突然间老人的眼睛瞪得巨大，身体一下子瘫软下去。
唐绝一愣，连忙将手指扣在老人手腕上，发现老人脉象全无！
死了？
唐绝皱眉，将老人的尸体翻转，却没有发现一丝的疑点，跟着有捏开老人的嘴巴，也没发现毒药。
怎么死的？
其实怎么死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唐绝还没听到关于‘内江湖’的消息。
该死。
唐绝起身，脸色郁闷，转身，发现车内的两女刚刚清醒过来。
此地是非太多，不宜久留，不知道一会还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便马上跑回车里，关上车门，说道，“快走！”
宋远霜看了一眼唐绝回来前的地方，发现那里躺着刚刚的老人，马上问道，“他怎么了？”
“死了。”唐绝说道。
宋远霜一怔，深深看了唐绝一眼，便直接启动汽车。
还好，车没坏，还能开。
车重新回到公路上，宋远霜将车开到最大速度，已经破碎的玻璃无法挡住风声，但整个车内也只有风声，没有一人说话。
唐绝低头，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手枪。
宋远霜看到，连忙问道，“你怎么有枪？”
“在黑衣人身上捡的。”唐绝头也没抬，目光极为认真地看着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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