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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姥姥过几天，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就能好过来了！”
小玉不禁跟着嘀咕道：“吃东西？补身？”昨晚到刚刚的猜忌，不禁浮现在脑海中。
她坐下身来，“姥姥，本来，您身子初愈，小玉不该问这些的，但是，如果我不问，那我每天都会陷入在猜忌之中，痛苦不堪！”
老狐狸艰难地站起身来，询问道：“小玉，你怎么说得这么严重啊？你想问什么？”
“我们每天吃的那些肉，长得是那么像人肉，它们到底是不是人肉？！”小玉质问道。
老狐狸惊得张大嘴巴，“小玉……你？你怎么知道？哦，是杨婵告诉你的对不对？”
“杨婵是谁？”
“不是杨婵，那就是杨皓书？！”
“姥姥，您别管谁告诉我！我要您回答我，咱们吃了几百年的那些肉，到底是什么肉，是不是人肉？！”小玉的眼睛里充满了质问。
“是！”
小玉惊得腿一软，坐在地上。“姥姥？可您一直骗我，那不是啊！”
老狐狸叹了口气，“你一向心地善良，姥姥怕你，不愿意吃！更加怕你，劝姥姥不要吃！所以，只能骗你！”
“姥姥，您咱们虽然是妖精，可是咱不害人，不是吗？为什么？”
“小玉，你跟你娘一样，有一颗超级纯洁善良的心，姥姥好想把你变得跟姥姥一样邪恶，这样也能早日让你与姥姥并肩作战，去找那孙悟空报仇，可是！姥姥就一直觉得你还小，还是让你多做两年自己，所以姥姥的那些勾当，都没有跟你说！”
小玉追问道：“您有什么勾当？”
“姥姥最先是会去妓院里，变成一个妓女，等那些嫖客来，姥姥就吸尽他的阳气，每吸走一个，就能增加一年的修为！后来，姥姥发现，除了吸阳气，还可以，喝他们的血！一个能增加三年的修为呢！再到后来，姥姥还会夜半三更去寺院，找那些没有戒掉色心的和尚，他们的阳气最足，再喝他们的血啊，最干净，一个能增加五年修为呢！实在没有上钩的男人，那就只好大街上，夜路上随便找一个倒霉的！”
小玉听得，满眼通红，她猛地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姥姥？姥姥！您好可怕！！！这么淫贱，这么恶毒的方式，您怎么可以用啊？”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人间不是觉得咱狐狸精就是最淫贱的动物吗？”
小玉爬起身来，抓住老狐狸的双肩，认真地说道：
“姥姥！他们这么认为，我们才要挺起胸膛做一个好的狐狸精！咱们怎么可以随波逐流呢！法力修为真的这么重要吗？”
“不重要吗？姥姥练了三百多年，才练到第五式，你年纪小，练功又不认真，姥姥要怎么办？姥姥又不想累着你，但又不能不报你爹娘的仇啊！可姥姥，年纪大了，从前也没好好修炼法术，练得很慢，修为也低，要想练好，早日为你爹娘报仇，只有这个捷径，别无办法了呀！”
小玉跪下身来，“姥姥，从今天起，我认真学法术，我求求您，不要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咱冤有头，债有主，其他壮汉是无辜的！”
老狐狸还有些执迷不悟，摸着小玉的脑袋，说服道：“小玉，那个捷径挺快的！姥姥估计再来个百来年，就能修成第八式了！”
小玉抬起头，祈求道：
“姥姥，求求您了！不要再用那个捷径！我们要报仇，也要报得干干净净的！不然，如此淫贱低劣，我真的无法接受！姥姥，难道，您真的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
话音刚落，老狐狸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我……”
是啊，这次复仇，她也把一向善良的自己，变得面目全非，她其实并不想这样，她本性也不是这样，否则，她又怎么会教出那样好的狐妹？
小玉威胁道：“如果姥姥一意孤行，那我们报仇成功之日，就是小玉下去陪爹娘之时！”
“你？！”气得老狐狸高扬起手，作势要打小玉。
小玉无所畏惧地看着老狐狸。
可老狐狸三百年来，都从未真正打过小玉，她哪里舍得？
老狐狸放下手，一把抱过小玉，“你个傻丫头，好，姥姥答应你，再也不害人，好不好？你如果死了，姥姥这仇报来还有何意义？你可是你娘生命的延续啊！”
小玉也紧紧搂住老狐狸，“姥姥，我们一定能报仇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