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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果然是没有良心。
“那现在呢？你既然想起来了，那杀个人又有什么大不了？谁还能把你怎么样？！”
褚聂听了常山这话忽然皱起了眉。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我本来也不是什么能够让律法格外开放的人。”
“那我听你这意思，竟然是想要自投罗网去？”
“不是。”
常山：“……”
你特么既不说去自首，也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所以到底是要闹哪样？！
“那你想干什么？”
常山觉得很是无奈。
“那些人……家里似乎都有些背景，你这常山候……做的也太过安逸。”
常山：“……”
就知道你想不起来对我比较好！
“需要我做什么？”
“大安需要一次整治……现在是个好机会。”
常山听了褚聂这话，忽然眼睛一眯。
“什么机会？”
褚聂抚平了安逸忽然皱起的眉头，然后又看向了常山。
“最近京城之中死伤甚多……闹得人心惶惶，尤其是世家大族，死伤尤其惨重，这件事……需要好好的调查一下……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内部，是不是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褚聂淡淡的说完这段话，然后默默的闭上了嘴。
常山：“……”
给我点时间整理一下这个脑回路……
这……
特么是怎么回事？！
常山眼角抽了抽，然后木着脸看向了褚聂。
“你干的？”
褚聂一本正经。
“不全是我。”
还有那么几个看起来像是废菜而经过了实践也证明了的确是废菜的人是那俩小子干掉的。
常山：“……”
我特么真的是上辈子投胎的时候不知是得罪了孟婆还是得罪了阎王这辈子才会遇到你啊！
常山觉得自己很受伤。
最起码在他递上折子给皇帝的时候，看到皇帝意味深长的笑意的时候，常山就知道自己算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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