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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二〇五(乘胜追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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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节说到那菜子和跑马哥带着花颜姐妹偷偷离去,冷酷和红蜘蛛急于寻找且不题。单表那菜子把花颜姐妹和十道童带到日军基地后,便把他们给关了起来,这让跑马哥大感不解,便上前问菜子:”亲爱的,你这是在干嘛呢?为何把他们都关了起来?”

菜子冷眼一闭,嘴角轻挑:”麻烦请你看清楚,这是在什么地方。”跑马哥打着火把,照亮了门上的字:“日军第一陆战队监牢”!跑马哥熄了火把,汗如雨下:”原来你一直都是在为日本人服务?”

菜子笑道:”哈哈......我本来就是日本人,你现在才知道,未免也有些太反应迟钝了。”跑马哥欲上前解救出花颜姐妹和十道童,菜子却把一支口哨含在嘴里:”你若敢动,我就吹响这哨子,让所有的日军都知道,这样,他们就会遭到地狱般地折磨。”

跑马哥赶紧罢手,退回两步立定,轻松假面喘着气:”你说吧!你想怎么着?”菜子:”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回去请望恒前来提人,二是跟着我混,为大日本帝国效力。”跑马哥在关键时刻,还是显得挺有骨气:”这两个要求,恕我都难从命!”

菜子:”那你就再也见不到花颜姐妹和十道童了。”跑马哥怒视着菜子,仿若是看错了人,但一看菜子那可爱及清澈的面庞,心又一软,便应下了她的要求:”行吧!我回兰州城一趟,请一下望恒,我只是责任尽到,至于他来不来,就要看他的智慧,你的运气了。”

菜子:”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事在人为。”跑马哥:”中国还有句古话,叫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菜子:”好吧!那咱们的缘份也要看天意喽!”如此一句话,让跑马哥心头很不是滋味:’这个女人爱又爱不起,抛又有所不舍,很是为难!’自己虽一路狂奔向兰州城,却感觉自己是一个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僵体。做着与心相违背的事,为了女人,宁愿牺牲兄弟之情;但也再容不得跑马哥多想,可知那花颜姐妹和十道童却还关在牢里,十二条小生命,********的希望,且抛开信仰与党派不说,都是来自三山两溪一洞的乡亲,本就应该相互照顾。

望恒听到了跑马哥的讲述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毅然决然地答应了跑马哥的邀请,他知道,这次一去,多半是凶多吉少,于是便与桂兰相拥告别:”亲爱的,这一去,如果我回不来,你一定要帮我打理好守卫兰州城的战争,如果我还能回来,我就带你远走高飞。”桂兰:”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走,尽管是死,也要在一起!”望恒安抚着桂兰:”乖,你要听我的话,如果咱们两个都告别了,谁来给咱们的坟头上香烧纸?”桂兰哭了:”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望恒:”好的说多了坏的就会来,坏的说多了好的就会来,这就是乐极生悲,否极泰来的道理!”一番深情相拥,寒暄告别,依依不舍,带泪挥笑,送至隔壁,望断背影,方才回城。望恒来到了万家沟,在跑马哥的小道索引下,便直奔向日军驻扎的大本营。此时鸠山和****带领的军队还在与冷酷一行人苦战着,那拐角携带着细菌防御弹来助,“咚咚”几大炮打过去,化解了日军的生化细菌弹。日军没曾想****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研制出细菌防御弹,算是被惊着了,由于军火带得不够充足,便索性撤军而回。

诗词曰:

囿于故常步,****两难顾,感情浓郁别,润格孽缘敷,激浊扬清恒,冠堂跑马奔。

慈颜善目面,叠翠沧海层,秋风半壁沙,薄物细故粘,情波荡悠缓,闲逸彼岸观。

话说那鸠山回到大本营后,无意中打听到了菜子把花颜姐妹抓到的消息,便迫不及待想要审讯那花颜姐妹,提取他们身上的解药;可菜子心里却另有打算,她是想利用花颜姐妹和十道童的性命,挟令来望恒,先报了自己的杀父之仇再说。可那鸠山却没给菜子机会,径直找到了菜子,大发雷霆:”菜子小姐,你要搞清楚,这是战争,咱们都是在为天皇陛下卖命,为大日本帝国建设出力,不可以公报私仇。”菜子:”可有战争就有仇恨,这是谁也回避不了的现实,我除了是一个间谍机器,我还是一个有感情的人。”

鸠山掏枪对准菜子:”如果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很快就会让你没了知觉。”跑马哥和望恒刚好赶到,见到了这一幕,便止住了鸠山的冲动:”慢,不可胡来,你们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那跑马哥还天真地以为菜子是应上级的命令邀望恒来的,哪曾想,那菜子是为了报杀父之仇。就在望恒的身影闪出来的瞬间,菜子便一把飞刀扔了过去,盯在望恒眼前的柱子上,横在了望恒的鼻尖前。望恒眼都没有眨一下,他来之前,就想到了岂止是这丁点的凶险;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这客气的待遇?”

菜子掏出枪指着望恒,正欲开火,鸠山却止住了菜子的冲动:”菜子小姐,不可胡来,还是赶紧转移花颜姐妹和十道童要紧,快把钥匙交出来,马上运到实验室,提取他们身上的基因。”菜子没有听从鸠山的安排,公然抗令:”别一口一个帝国陛下的,我选择做这份事业,全是为了给我父亲报仇,现在仇人就在眼前,我不可以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言罢,一枪朝望恒开了过去。只见那望恒胸有成竹,轻弹冷凝剑一出,在柱子上一弹,飞刀被震出,与菜了射出的子弹对撞,泛起一股蓝色火焰。

鸠山见菜子失控,一枪便射出,子弹缠着菜子的头发而飞,燃烧起了一股糊焦味冲鼻,那跑马哥一个飞身扑,把菜子抱在怀里,拔刀指向鸠山。哪知那鸠山早就做好了下一步的准备,掏出两把枪握在手:”菜子,你现在没得选,必须把钥匙交出来,迟则生变;帝国的一个加强团和一个联队所有皇军士兵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上了,快把钥匙交出来。”菜子咬着铁恨,把嘴角压迫出了血,伸手摸向口袋,向跑马哥递了个眼神,把钥匙抛向空中,正待那鸠山伸手去接之时,跑马哥却一刀钉了过去,连同鸠山那手和钥匙一同钉在了柱子上。

鸠山的手被钉了个洞,钥匙也被钉成了两截,跑马哥趁机拉着菜子逃跑;在逃跑的途中,跑马哥和菜子产生了分歧,那跑马哥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想带着菜子远走高飞,可那菜子却执意要报了仇再离去,于是便用变质的爱腐朽着跑马哥为她卖命;那跑马哥一面应承了下来,却一面支着望恒逃离。谁知那望恒却是径直朝花颜姐妹和十道童关的牢房去的;由于没有钥匙,便拾起冷凝剑直劈而下,哪知劈开了一道门,还有一道门,如此的大动干戈,引来了日援军波多和瓜藤的注意。

在望恒再要挥剑而下之时,被波多一枪射来,正好打中了锁上,开了第二道门,望恒将要进去救人时,瓜藤却端着冲锋枪乱突而来,把望恒打跑偏躲藏了起来。而在此时,菜子和跑马哥也杀了过来,菜子向望恒开着枪,跑马哥却向日军开着枪,各自为营,引火上身,欲把狼图,引入室内。紧接着,那加强团的团长****也带着人马杀了过来,一面救下鸠山,一面朝望恒和跑马哥开火。鸠山忍着痛道:”开枪杀了菜子小姐,她已经叛国了。”没曾想那****听说于此,便端起化细菌枪向菜子小姐射去。

诗词曰:

大节凛然,腹背受敌,火树银花晃晃如刀枪;开刀问斩,满目疮痍,攀龙附凤行尸如走肉。

热核武器,生化菌弹,十恶不赦谋反不义乱;体无完肤,恓惶不安,羞与为伍朽蚀爱腐烂。

跑马哥只得带领菜子远逃,望恒也跟随而出,暂壁那毒气而去,逃到外围正巧与路长、讨口一行人遇上,路长与讨口分别持枪围住了跑马哥和菜子:”两位叛贼,你们把花颜姐妹和十道童带到哪里去了?”跑马哥急于解释,拦枪上前:”我们不是叛徒,我们也是好心,我们是去救他们的,哪知那日本人......”菜子见到望恒也从身后蹿了出来,便一枪射了过去,直中望恒的腿部,那望恒也许是中了日军的生化弹毒,仗着剑没撑一会儿,便倒了下去,菜子再持枪逼近,欲再开一枪置望恒于死地之时,却被讨口开枪击中背部。

讨口那一枪可是开得端地要命,擦着菜子的心肺而过,既没要了她的命,也没给她好好地活下去的希望,就让她那么干受罪流着血地煎熬着。跑马哥疯了似地朝讨口和路长开着枪,还好他两人反应快,躲了起来,只是死了一群英勇上前的****小民兵,他们为路长和讨口挡下了子弹,超度了英雄的灵魂,留下了铁骨硬汉继续与小鬼厮杀魔斗。那跑马哥边打边退,在菜子快倒下时,将菜子搂入怀,拉过一旁吃草的马,飞身弹步骑了上去;这匹马不是普通的马,正是红蜘蛛骑的汗血宝马,这是蛮子和拓跋相赠红蜘蛛的见面礼。

管这马的人叫李四,一看那汗血宝马被跑马哥给偷走,便大叫道:”贼人,休偷了我家主人的汗血宝马,言罢,便号召起红蜘蛛手下的人齐追。”这人的脚程哪是那汗血宝马的对手,转眼已是奔出去数公里远,这真是叫****的人为难,枪又不敢开,追又追不上,倒是那跑马哥很是嚣张跋扈,背身而骑,与菜子背相而绑,一边开着火,一边朝沙漠腹地奔了去。红蜘蛛很快就知道了此时,从冷酷的身边抽身出来,乘着气流幻影而追,一声口哨下去,清澈过了空寂的灵魂。

那汗血宝马停了下来,冷酷也苏醒精神起来:’这不是辣椒的哨声么?难道......?’转念摇了摇头,带着三十六人的队伍搜索而进,感觉是自己想多了,却是那辣椒的身影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正是:想你时你在身边,不想你时却也在眼前,叫人想与不想,那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回荡,念与不念,那银铃般的笑声就在心头激荡,如那雏鸟盼娘归,如那幼虫盼鸟回。只见那汗血宝马听到了主人的哨声后便减速,渐缓地停了下来,红蜘蛛一个飞蛾扑火,抓住了缰绳紧勒不放,在高速拖拉的过程中,红蜘蛛的面纱被荆棘给挂开,露出了真容。

诗词曰:

灵魂摆渡光阴惜,上峰一令宝剑出,茅塞顿开随爱去,佳偶孽缘唏嘘路,肝肠寸断万念灰,摧枯拉朽一抹皴。

超然物外影尤在,背城借一杀鬼快,阿飞少年智勇全,跛鳖千里鬼北败,第三帝国猖野狂,革故鼎新马踏疆。

话说那红蜘蛛的面纱被吹落,径直地飞到了冷酷的头上,冷酷嗅着那体香,便知是辣椒,再定睛看过去,只见那如椒的面容掠过冷酷的眼帘,冷酷再次锁定确定,那就是辣椒,他毫不犹豫,即刻拍马而出,向辣椒追去,在路过她身边之时,把辣椒一把抱起搂在怀,冷酷直勾勾地盯着辣椒,那种幸福感爆棚,就像阔别了母爱的娃,终于是见到了妈。看得连辣椒都勃发起了母爱,停着头不敢看不言语。冷酷知道辣椒的别有用心,心想只要她活着便好,哪还有闲心去问她的苦衷。

就在两人对视间,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车到山前,马到崖边;跑马哥眼看已是走投无路,便玩儿命地向冷酷和辣椒开着枪,但枪枪都打偏,那跑马哥并没有打算下死手杀冷酷和辣椒。菜子一看前面是断头崖,便止住了跑马哥,温柔得有气无力:”她就是传说中的辣椒?”跑马哥点了点头。菜子闭上眼叹息:”他们才是一对恩爱的鸳鸯,人间龙凤,咱们只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人间畸虫,咱们成全他们吧!也别再挣扎了,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马到崖前必有树,就让我们挂在那儿吧!死后也好有个寄托。”

跑马哥向天鸣着枪:”不要!我不要你死,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逃离战争,逃离这个世界......”菜子伏在跑马哥的耳边,神志已是不清:”如此地方就是天堂,谢谢你带我逃离苦海,也不枉我勇敢地爱一场......”话还没说完,便耷拉在了跑马哥的身上。跑马哥向冷酷和辣椒鸣着枪,狂叫道:”你们都不要再上来,若再逼我,我就与你们同归于尽。”于是便展开了他身上捆绑着的炸药。此时的路长和讨口等人也追了上来,只见那冷酷和辣椒相拥依偎,很是幸福,大家也感到了一种灵魂的归宿。

借着爱的温暖,路长和讨口将冷酷和辣椒保护了起来,向跑马哥喊话:”跑马哥,别再挣扎了,清醒点,一步错,终身悔,投降吧!你我曾经兄弟一场,留你一个全尸。”跑马哥已经接近于疯癫,不听路长和讨口相劝,冲着围上来的人,仿佛都是仇恨的陌生面,怒吼道:”你们都给我退下,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将它引爆。”时不时地还爆出几个脏字。冷酷和辣椒命令着手下的人放下了武器,紧接着讨口和路长也退后。望恒不知几时醒了过来,跛脚仗剑走上前:”跑马哥,你醒醒,为了一个日本女人,不值得。”

跑马哥见望恒上前,神志稍清醒,从崩溃的边沿缓了过来:”望恒兄,你来得正好,帮帮我,救救菜子小姐好吗?”望恒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但为了跑马哥能活下来,便欣然地答应了他。但怎奈那菜子视望恒为眼中刺,肉中钉,哪容得他的存在,手缓缓地摸向腰间的枪。冷酷发现了问题,只见眼前一道血印,在菜子的腰间缓慢模糊地移动,就在子弹飞出的同时,冷酷飞出了血炼刀,把菜子飞出的子弹劈成了两半,救下了望恒的一命。跑马哥见连最后的一张皮也被撕破,便不顾一切,引燃了炸药包。

辣椒见自己的汗血宝马还在他们的胯下,一心只想救回自己心爱的马儿,便不顾一切安危冲了出去,拉住缰绳向外一甩,一招辣椒破籽飞向跑马哥和菜子,再一招环飞燕剪刀腿送马儿回到了安全地带。然辣椒整个人却被跑马哥和菜子用火药引线缠于身,誓要拉着辣椒下地狱陪葬。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引燃的引线很快就要燃爆炸药包,三人捆绑着下马正将要跌下悬崖之际,冷酷和望恒纷纷出招,那冷凝剑和血炼刀飞出,两人用意念控制着刀法,将捆于辣椒身上的引线绳给切断。

诗词曰:

缠绑残爱独步,出口伤人不顾,短兵相接陌路,干打雷不下雨,画眉声声余音,塞外皲裂清清。

满坑满谷尸体,谄媚奴颜婢膝,卿卿我我男女,瑟瑟秋风沐浴,食言而肥小人,死有余辜无痕。

只见辣椒瞬间被解救出来后,冷酷一个纵步上前,一招粘影带风把辣椒拥入怀里,两人若是在第三极的世界里旋转舞蹈,浪尽了尘世的每一滴伤心的泪痕。冷酷背手去接那血炼刀,却无法将那血炼刀入鞘,好不容易入了鞘,却又飞了出来;那冷凝剑也是如此,望恒用尽了所有的招式,似乎怎么也降服不了它,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任由其狂奔乱跑。那血炼刀和冷凝剑带着冷酷和望恒那意念未完成的任务继续博斗着,一个热,一个寒,时而飘寒气如冬月雪霜,时而冒热气似六月火烧。

只见那雪炼刀和冷凝剑,转眼把那炸药包熄灭又引爆,此时的跑马哥和菜子已是坠落下悬崖,生死不明。就此告一段落,不悲不喜地送走了跑马哥和菜子,大家且也算落了个安稳且不题。单表那血炼刀和冷凝剑,在一番冷热交替的缠斗后,只见那血炼刀和冷凝剑的刃身处,刻下了几行字,像似刀法与剑谱,从刚才的不受控来看,应该是有第三人的控制介入了这场争斗。两人对视了一下,觉得很是神奇,彼此心照不宣地将刀剑收起,连道马发朝日军的生化基地奔去。此时,据花颜姐妹和十道童被抓已是两个时辰过去。

日军的基地外围,只剩下拐角一人守着,不断地用大炮轰着,堵着日军外出潜逃;’可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日军的动静,难不成,他们已从另一个出口出逃了?’于是拐角探着步走上前,被埋伏在洞口草丛里的日军飞身而下,举刀乱砍,把拐角砍于乱刀之下,那拐角在死之前,将其中一日军小兵用拐杖死,另一名正欲逃脱之时,却被讨口飞出的一拐钉死。讨口把拐角抱了出来,拐角还剩下最后一口气,拐角有气无力地说:”看来这拐杖禅境,只有你一人能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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