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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茜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你们去吧，我就不去当灯泡了。”
到了相约的地方，李慕凡早早的定好的位置，却一直都站在门口等着她。直到看见她下了出租车，才走了过来。
“你等了多久？”
“没多久，也就一两分钟吧。”
李慕凡满眼温柔，仿佛全世界就只有梁优一个人了。梁优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目光，知道李慕凡一定早早的就到了。
他向来都是这样，早早的到了之后，从来都不进去等，只会在外头干站着，他还是多少年都没变呢。
“那个，那会儿电话里说的……”
“先吃饭。”
李慕凡拿着菜单，优雅的点着他喜欢吃的，也顺带，把她喜欢吃的给点了。罢了之后才放下菜单问了一句：“这些年，你的口味没变吧？”
她有些恍惚的摇摇头，“没怎么变。”
一阵气氛有些尴尬的沉默后，李慕凡才终于开了口。“ais那边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梁优有些意外，他竟然先问ais的事情。
“我想了想，代言ais还是算了，我一步一步来就好，一下就接这么大的品牌，将来如果再有这种类似的机会，我会眼高于顶看不上的。再说，ais能不能看上我还是问题，我看，还是算了吧。”
其实李慕凡从一起这份机会的时候就知道她会拒绝，这些年她太养尊处优，根本就不知道竞争两个字什么意思了。现在又跟徐曼茜的关系这么好，她一定会把机会给让出去。
“那行，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提了。”
两个人又聊了些别的东西，却始终都没聊到出国的问题上。李慕凡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梁优知道，他是害怕听到不愿意听到的消息。而她自己，又始终都不愿意正视这个问题。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做事干干脆脆风风火火从不拖沓的她，竟然学起了只会把脑袋插在土里的鸵鸟。
无趣的拨弄着餐盘里上好的牛排，梁优有些没胃口。跟着单博洋三年，她的口味早已经跟着他走了，他喜欢吃中餐，她就跟着吃中餐。单博洋嘴刁，连带着把她的嘴也养刁了。面前的这一盘牛排，味道还欠缺点。
“不对胃口？”
李慕凡已经解决掉了半块牛排，见她迟迟不动，就着自己的刀叉，替她一块块的切着牛排。
“我自己来，你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残废。”
梁优不自在的把一块牛排送进嘴里，随便嚼吧嚼吧就咽了下去。李慕凡看着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
“残废倒不至于，别人只会说你土包子没吃过西餐而已。”
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意思笑。“那也不能给人笑话了。”
“梁优！”
陈悦踏着高跟鞋的冲了过来，端起桌上的白葡萄酒冲着梁优的身上就泼了过去。事情发生的太快，梁优来不及躲，李慕凡也没来得及替她挡一下。于是那杯酒就从她的头顶浇了下来，显得她一身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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