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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我……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她缩着脚趾。
他准确的看到这个小细节，见她白皙秀气的脚，映着昏暗的灯光泛着冷色，初冬，地板该是多凉。
这人为什么不穿鞋？
这人不怕冷吗？
“你冷不冷？”他蓦地问。
“嗯？”她旋即摇头，退了两步，脚掌落了一层冰凉，“不冷。我不怕冷。”我习惯了冷，如同我习惯了种种的逝去。
“那你怕什么？”
“我怕……”她想了想，“我怕小虫子，怕蛇，怕蜥蜴，怕老虎，怕死，怕疼……”
唯一不怕的是逝去。
我什么都没有了，怕什么呢？
“怕疼，那你第一次的时候，那个男人让你疼了吗？”他顺势问，忽的问了大尺度的问题，忽的迫切的想知道，冷烟若，你的第一次给了谁？萧易，还是哪个老总之类的人？
冷烟若，既然怕疼，为什么还要……？
呼吸凝滞，意料之外，江墨会问她这种问题，羞红飞快的爬上耳尖，她垂着眼，呼吸里含着热，声音像是低到尘埃里，“江墨，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任何人，你信吗？”
她没听见她说话。
她一直垂着眼。
她想，他不说话，他定是不信的，他一直都不信，曾经不信，现在也不信，自己又何苦说这些，像是把面子，尊严都丢了一样。
提了一口气，“江墨，我不在乎你信不信。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纯粹的捞女好了。我一点儿也不在乎。”
话音刚落。
他的吻便覆盖了上来。
他说，“冷烟若，既然还保留着第一次，那便给我吧。”
她眸子一冷，满眼惊怖，江墨揽着她的腰肢，江墨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来。江墨，他，他……
不……
“江墨，不。”她反抗道。双手抵着江墨的精壮的胸膛。那力道于江墨而言微不足道。
江墨在吻她的脖子，轻轻的，伸了舌尖舔，不满足的，又用了牙齿咬。
她浑身战栗，“江墨，你放开我。”
“冷烟若，别反抗，我不会让你疼。”他道，推着她，辗转到了床上。
他俯身在她上方，盯着看着她倔强的脸，“我告诉你，我怕什么，我怕你第一次给了别人，所以，我先拿来。”
这是一种她万万没料到的情况。
她想过他的到来，给予她的一定会是侮辱性的言语，又或者再逼她哭一场，却不是现在这般，他冷声道，冷烟若，你的第一次给我吧。
她慌了，怕了。
江墨的唇上的温度叫她战栗，江墨手上的动作叫她本能的挣扎。
像是一条在油锅中的小鱼，一场漫长的煎熬才刚刚开始，然后，结果，只会是死亡。
“江墨，你不能这么做，你放开我。你讨厌我的。”
双手被江墨束缚在头顶。
睡衣已经被那灵活的手指跳开，江墨低头，咬着她精致的锁骨，似是沉浸在情欲里，听不见她的反抗。
“你住手吧……江墨……你讨厌我的……”，江墨充耳不闻，她惊惶道，“江墨，你不是嫌我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