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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楚文辉幽冷的眸子望了他一会，慢慢从风衣里拿出一张照片，从桌沿推了过去。
“这是我们的机会。”
“你！你怎么能擅作主张！”
唐装老人看了一眼照片，突然整个人变的激动起来。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们等不了了。”
“这根本就不是机会，这是一个深渊！”
“至死地而后生，我半生征战，纵然是绝路，也要试上一试。”
“那是你的事，我决不参与！耿生！送客！”
唐装老人袖口一摆，愤怒的转身不去看他。
“我知道你放不下那件事，可是我们当初付出了这么多，你甘心吗？”
楚文辉自语道，管家闻言进门就要请他出去，幕然间只觉胸口被狠狠撞了一下，整个人应声倒在了地上。
“让此等下人辱我？时间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懦弱。”
楚文辉擦了擦手杖，缓缓站起，出门的时候瞄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悠悠道。
“我这段时间会在这待一段时日，你可以在考虑考虑。”
话音一落，房间里只剩下一直背对着的唐装老人和地上痛苦呻吟的管家，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回身，浑浊的眼睛看着桌上的照片，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几岁，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古楼下，加长林肯车里。
“首长，您气色似乎很好，事情很顺利吧？”
坐在前面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看了一眼后车镜，笑着开口道。
“一块硬骨头，不过我这口老牙还能啃的动。”
楚文辉声音有些沙哑，褶皱的脖子蠕动了好一会，看起来很兴奋。
“省里好多领导在酒店等您，我们先过去吧？”
司机想起了什么，提议道。
“走吧，想必他们也等了许久了。”
“您下了飞机就直奔这儿了，可让他们扑了个空。”
“多等等是好事，磨一磨他们的性子。”
不久后，车子便发动了起来，一如既往拖着红色的尾芒消失在这寒冷的夜中，古楼里，唐装老人久久握着照片不肯送手，黑白的照片不知是什么拍摄的，照片里别无他物，只有一块看不出颜色的玉佩。
“消失了这么久，真快把你给忘了，这件事，也终归是要了结一番了。”
唐装老人浑浊的眸子突然变的清醒起来，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仍痛苦的捂着胸口的管家，道。
“安排辆车，去s市走一趟！”